你妈!好强!张绣看着大刀的流光甩过,五六人一瞬间成为残肢断臂。
“胡车!刁祥麟!”张绣看着形貌甚像他俩的二人,长矛,铁棍,妈的兵器都一样,是真的,这俩货真的叛变了。张绣目眦俱裂!愤怒道:“胡车刁祥麟,为何叛我!”正要上前厮杀,却听那黑厮大叫一声:“呔!”震耳欲聋,带着无匹的气势奔着自己而来。
“我去!好快!和胡车有的一拼。不好!”感觉到那黑厮锁定了自己,张绣一阵压迫感:“跑吧!不跑就没命了!怎么这几日竟遇见耍大刀的了!”张绣欲哭无泪。忙提起虎头枪,连铠甲也顾不得,撒腿便跑。
西凉军士见司马跑了,胆气顿时一泄,一个两个扔下兵器慌不择路的乱跑起来。
却说周仓发现提枪的那位看见自己便跑,正暗自纳罕,什么时候自己这么威猛了。但听一旁的麹胜大叫:“张绣小儿!莫跑!”话音刚落,已然追了上去。
“什么!张绣!那个司马!那可是条大鱼。”周仓摸了摸嘴边的口水:“孩儿们!随我捉了那条大鱼!”
“杀!”
张绣一听此言,知道坏事,更是不顾一切的跑了起来。
“滚开!滚开!快跑啊!”张绣一脚蹬开了挡在前面的一人,却赫然发现那人副司马侯爷董平。
“你妈!张绣!……”刚要破口大骂,却觉得脖子一凉,肩膀上已然架起了两把钢刀。忙丢下兵器,双手抱头,蹲了下来。
“把我们的侯爷绑了!”一个少年冷笑道。
“诺!”
“哥哥!你这主意好!逮了个侯爷,你说大哥会不会也让我们做个侯爷!”另一个少年笑道。
“能当!能当!两位小兄弟兄弟,不不,小爷!只要把我放了,我就求相国封你们为侯爷。”蹲在地上被困的结结实实的侯爷一阵冷汗后,酒醒了大半,觍着脸向两位少年献媚。却被人拍了个脑门!“少废话!”
正说话间,却见一人领着队伍急急跑过,只留下一阵寒风。正要打听是谁,却只觉得又一阵寒风扑面而来,吴霸只感觉一张大手把自己分在一边,人影便消失在黑夜中。唬得吴霸菊花一紧,差点尿了裤子。
“你喵的!谁呀?大半夜吓人!”
后面有跟不上的喘着粗气见了俩少年,忙上气不接下气道:“原来是两位小军侯,前面是麹曲督和周曲督在追那条大鱼,不不,是是追叫张司马的!”
这俩少年就是偷偷跑出来的吴雄吴霸二人,当时进入军营后好酒好肉的被招待,并且被安排在这侯爷附近的军帐里休息。待到麹胜攻进来是,这俩少年带着那十余人砍翻了卫士,却不料被这侯爷跳出包围圈,眼看着大鱼要跑时,不料张绣的神来之脚,把大鱼又踢了过来!这运气,估计哥俩晚上睡觉都能笑醒。
“哥哥!”吴霸好笑道:“麹曲督和张曲督眼神不好使,真正的大鱼在这儿呢!嘿嘿!”说着用手里的钢刀面拍了拍蹲在地上的侯爷,一股尿骚味传了出来。
“呸!吓尿了!”吴雄厌恶道。
吴霸却饶有兴趣的看着吓尿了的侯爷,道:“侯爷,你说你是不是条大鱼!”
“是是是!我是大鱼,大鱼。”侯爷欲哭无泪,心中深恨那踹了自己一脚的张司马张绣,若让我回去,我定要宰了他!侯爷恨恨的想。
……
“呼呼!呼呼!”累死宝宝了。吴昱弓着腰,大喘粗气。
“主公!你这不行啊!”牛大胆揶揄道。
“滚蛋!你喵的!老子好歹也是……”吴昱挺直了身体,看见雄霸二人喘气道:“我去!你俩混小子!……”吴昱想骂,实在是没有力气,手摸着找个地坐坐,却见有人已然蹲下,吴昱以为是卫士专门蹲下让自己坐坐歇歇,便一屁股坐在那人肩上,摸了摸那货的脑袋,道:“还挺有眼力,叫啥名字?老子给你升官。”
那人不作声。吴昱刚要再问却见雄霸俩货嘴巴张的可以放个鸡蛋,忙关心问道:“你俩咋了?嘴巴脱臼了?”
两人忙咽了口唾沫,闭上嘴巴。吴昱见没事,便坐实了好好休息一下,对着两个混小子一阵责骂:“瞧你俩这出息,我还没说要罚你们呢,你们就吓得嘴巴脱了臼!偷跑的胆子呢!知不知道,不听军令是要挨板子的!啊!下回再这样,我非得让大胆好好揍你们一顿!”
“啊!”大胆丈二摸不着头脑。
“啊什么啊!看看人家这悟性,你差的远着哪!”吴昱指了指臀下的人,看着大胆没好气的道:“舒坦!谢了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