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看向梁希:“挺好吃的,要不要尝尝?”
梁希笑道:“我还真没吃过鱼肉饺子,那就尝尝。”
这个点客人不多,菜上的很快,四个清蒸,一个红烧大黄花,一盘鲅鱼饺子,摆满了桌子。
“大兄弟,大妹子,你们慢点吃,不够再点啊!”老板娘说话嘎嘣脆,是个利索人。
“麻烦大姐了。”
老板娘一走,傅松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虾爬子,也不怕烫手,干净利落地剥了皮,刚放到嘴边,突然想起自己不是一个人。
“要不这个给你吃?”
梁希嫌弃道:“你吃你的,我自个儿剥。”
“那我就不客气了。”大口一张,一条虾爬子就进了肚里,真他娘的鲜!
又吃了个梭子蟹,傅松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对了,你不是说有好酒吗?”
“瞧我这记性!”梁希一拍脑袋,从毛线织的手提袋里掏出一瓶红酒。
“这啥酒?这是法文?”
上辈子傅松很少喝红酒,觉得没什么味儿,除了能装逼,他还真不知道红酒有什么好喝的。
“别人送我爸的,我也不知道。”
梁希又拿出了开酒器,熟练地启开木塞,跟老板要了两个玻璃杯,一人倒了半杯。
傅松看她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些,都傻眼了:“你看着娇滴滴的,力气倒不小。”
“废话真多!”梁希端起杯子,“傅老师,敬你!”
一口喝下一半,傅松砸吧砸吧嘴:“这玩意儿真不如啤酒好喝,跟马尿似的。”
“你还喝过马……,哼,粗鲁!你要是不喜欢,那就别喝。”梁希气呼呼地伸手要拿他的杯子。
傅松眼疾手快,端起杯子把剩下的红酒倒进嘴里。
开玩笑,虽然不懂红酒,但也看得出来这瓶红酒绝对不会差,有便宜不占不是他的作风。
梁希看着好笑,拿起酒瓶就要倒酒。
傅松连忙拦住她:“就这些了,不喝了。”
“真不喝?那正好,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要不来点啤酒?”
“这个可以有!”
喝着喝着,傅松感觉自己好像上了梁希的当,这娘们儿真他娘的能喝!
“你还行不行?”梁希脸蛋红扑扑的,笑呵呵地看着傅松。
傅松怕了,连忙捂着杯子,举手认输:“要不还是喝红酒吧,我肚子涨得难受。”
“想得美!”梁希白了他一眼,“今天到这了,想喝等以后吧。”
感觉憋不住了,告了个罪,傅松跑去厕所里痛痛快快地放了水,回来后看到梁希正在结账。
傅松可没过去付钱的打算,今天本来就是梁希请客,在这方面他一向分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