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把她搂得紧紧的,说:“上次不是说好了你支持我吗?才过去多久就忘了?”
梁希摇头说:“我没忘,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心里乱得很,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
“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呀,这是孕期综合症,情绪波动得厉害,有时候还会抑郁暴躁,甚至出现心理扭曲……。哎,你属狗的啊,怎么又咬我?”
“谁让你说我心理扭曲,暴躁,我有这样吗?”
“你看你看,这就是典型的孕期综合症,担心丈夫嫌弃她。”
梁希搂着他脖子问:“那你嫌弃我吗?”
“怎么可能!”傅松毫不犹豫道,“疼你都来不及,哪会嫌弃你。”
梁希咬着嘴唇看着他好一会儿,说:“我突然想起来,你好像从来没说过我爱你。”
“这个嘛,那个啥,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孕妇晚睡对胎儿不好……。”
“你今天不说,我就不睡了。”
“别闹了,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跟小年轻一样你爱我我爱你,不害臊。”
“就要闹,就要你说。”
……
就在傅松跟梁希撒狗粮的时候,梁敏章确实如梁希说的一样,根本就没生傅松的气。
刚才傅松的有些话虽然不中听,但却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不想承认也得承认。
而且他提出的那几条颇具道理,可操作性也比较强,说不定还真能让他搞成了。
一个人在书房思考了大半个小时,梁敏章提笔在稿纸上写下一行字:关于高校开放性实验室的几点思考。
其实傅松讲的已经够好了,梁敏章觉得完全可以拿来用,但这个女婿话里话外夹杂着太多过于直白的利益因素,所以还得润色一番。
接下来的几天,傅松一直在农委和沐大之间来回跑。
农委这边比较顺利,各项工作有序推进,只用了三天,省电影厂就发过来拍摄团队的名单,以便农委接待。
一个导演,两个副导演,摄影副摄影各一个,还有摄影助理、机械员、灯光师、灯光助理,最后还他娘的塞过来一个所谓的制片人。
傅松看到这个名单后,差点没气炸了,这是把自己当凯子啊。
一部破农技推广电影需要这么多人手吗?
在傅松看来这种电影都是农民本色出演,连导演都不用,一个摄影加一个灯光就足够了。
当然这事儿不能怪到农委头上,这年头懂怎么拍电影的没几个,自然是省电影厂怎么说农委就怎么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