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苟大卫的选择就很好理解了,保利润率,绝对不能干亏本买卖。
“鲍生,刚才在公司开会的时候,我看出来你应该有办法,现在没有外人了,可以说说了。”
郑新伦也好奇地看向鲍归业,“鲍经理,有什么话请直说。”
鲍归业眨巴眨巴小眼睛,笑呵呵道:“我们鑫源现在最大的麻烦是销售渠道,而好大的优势也是销售渠道,所以只需要将好大的这个优势给剪除了,最少鑫源和好大重回到同一起跑线上,如果操作得当的话,或许还能把好大的销售渠道给弄到手。”
苟大卫冷笑道:“你不会想把傅冬干掉吧?我们是生意人,打打杀杀这种事情我们绝不沾手。”
郑新伦也附和道:“对对,做生意嘛,求的是财,大家冷静点,不要这么冲动。”
鲍归业失笑道:“二位是不是误会了?谁说要打打杀杀了?中国是法治国家,做任何事情都要依法办事。傅冬不是做生意吗?我就不信他没有偷税漏税,没有倒买倒卖,哼哼,只要查出来一样,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苟大卫眼睛一亮,直起身子兴奋道:“鲍生,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不错不错!”
郑新伦却皱起眉头:“商场道上的事情商场上解决,没必要借助这种手段吧?”
苟大卫对郑新伦的言辞相当不以为然,当初选择跟沐城饲料厂合资,看重的就是沐城饲料厂背后的市财政局,否则凭什么费钱又费力地接手沐城饲料厂这个烂摊子?
假装没听见郑新伦的话,苟大卫问鲍归业:“有多大把握?”
“十拿九稳!”
两天后,韩泽声来到家里跟傅松辞行。
他这次回香江的主要工作是把集团控股公司的架子搭起来,再跟吕仁鹤那边把关系捋顺,将金融投资公司和实业投资公司的资产和业务彻底分割开来。
以后吕仁鹤专门负责金融投资公司,他负责实业投资公司,互不干涉。
韩泽声对于傅松的这个安排非常感激,毕竟吕仁鹤是他曾经的老东家,如果两家投资公司继续掰扯不清,到时候他夹在中间实在不好受
“傅先生,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关于控股公司的事情两人之前已经达成了一致,傅松也没什么好交代的,不过在得到梁希的提醒后,他终于想起赵志和孙绍宗的要求。
“老韩,上次让你买的那种工作站,你再给我弄几台。”
韩泽声疑惑道:“您还是要白送给沐城大学地理系?”
傅松点头说:“我又用不着,当然是给地理系用的,我那个课题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这种东西多多益善。”
韩泽声说:“傅先生,我觉得您应该换种方式,比如捐赠,而且还要高调地搞个捐赠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