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墨就带着四小只在院子里锻炼,多多早已熟悉了五禽戏的套路,就由她带着郭云垚和秦肖闲慢慢的熟悉,张云雷则是在周墨的指导下做一些动作较大的动作。
哪怕要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疼痛,张云雷依旧一声不吭,只是惨白的脸色和额头的冷汗都显示着他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眼见着张云雷已经摇摇欲坠,周墨立刻让众人停下,此时郑丹已经准备好了早饭。
郭云垚三人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论起年纪郑丹比张云雷还要小些,比另外两人也只大那么一点点而已。
“辛苦师叔。”三人一同向着郑丹致谢。
因为有多多的先例,郑丹倒也习惯了身份的变化。
反而多多有些不解,就问云垚“师弟,你怎么不叫师娘?”
被这么一个小丫头压一头云垚也很郁闷,不过还是解释道“师父和师叔还没有成婚,所以不能叫师娘。”
“你们规矩真多。”多多撇撇嘴,欢快的跟着郑丹去端食材了“师娘,我帮你啊。”一边说着一边还朝着三人做了个鬼脸。把三人弄的哭笑不得。
在多多的心里,郑丹的地位早已根深蒂固,没有人能取代的了,毕竟小姑娘长大了,周墨也不太好照料生活上的事情,这些都是郑丹代劳,而一些生理上的问题也都是郑丹照料,所以在多多的内心里,虽然还不能和母亲比肩却也是最重要的那一波了。
吃过早饭,周墨给公司打电话让人来接云垚,自己则是带着其他人去了研究院。
院里早就准备好了两个大木桶和周墨列出的药材,南山也带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七八个人在一旁帮手。
因为周墨的年轻,自然不免有人会轻视,不过有南山在场倒也没人说什么。
周墨先是把药材清洗干净,放到桶中,又加上清水,点火。
又让张云雷和秦肖闲躺在病床上,帮着两人做着推拿,熟练的手法让人眼前一亮。
眼看着药桶冒出热气,屋子里也被中药独有的气味所占据,周墨试了试药液的温度后,让两人除去外衣,又在两人身上涂抹上一层薄薄的药膏。让两人坐到桶里去。
两人一一照做,等到深褐色的汁水把身体淹没,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毕竟有这么多人看着,特别是那两个年轻的女医生,眼睛都开始放光了。
不多一会儿,有助手端来两碗汤药,周墨又让两人喝下,之后就拿着一盒银针盯着两人的反应。
起初,两人还很好奇,身上的药膏带着一股子凉意直往骨头里钻,让人舒服的打了好些个冷颤。
凉意过后,就觉得药汁似乎也追随着往身体里钻去,又热又烫。
若不是极力忍耐,恐怕两人当场就会发出响声来。
当汤药在腹中化开,桶中的两人也开始有了不同的感觉,秦肖闲单纯的觉得身体发热,热的人几乎要燃烧起来一样,明明桶里的温度已经很高,秦肖闲却觉着依旧在吸收自己体内的热量。
此时秦肖闲已经满身通红,然而在这其中却又夹杂着几缕青色。
周墨飞速的在秦肖闲的颈部和前胸后背插上几根银针,“肖闲把头默进去,觉得喘不过气再起来,反复做。”
“明白了,师叔。”
接着周墨又把目光转向张云雷,张云雷总觉得周墨的表情有些幸灾乐祸,但是细看又不像。
“什么感觉?”周墨问。
“回师叔,感觉有些痒。”张云雷老实回答。
“痒就对了。”说完,依然是行针,这一次足足在张云雷的身上插了上百支银针,明晃晃的看着吓人。
“现在什么感觉?”
“师叔,感觉有东西顺着针在往里钻,呀,越来越痒了。”张云雷只觉得体内酸痒麻涨一起爆发,正要张口喊叫,却被周墨一针扎在颈侧,没能发出一点声响。
眼看着张云雷的动作越来越大,周墨依样在他的关节处扎上银针,张云雷立刻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