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诺,我是妈妈,一切还好吗?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司徒从卧室出来,他已经把黑色的西装换下,穿短裤,拖鞋和球衣。
“我们出去散步吧。”他说。
“散步?”莫语有些惊讶。
他们从不来都不散步,在小岛的海滩上,他们也许会出去走走,但在家时,他们从不散步。
“在外面感觉还不错。”
他们走了出去。
微风从北面吹来,把一团团云吹过天空,温度明显在下降,他们绕过街尾转盘往平缓的下坡路走去。
司徒一直牵着她的手,他的手很大,至少比她的大很多,周围很安静,因为这时候,多数父母在工作,孩子在上学。
“还有多少没有和你说。”司徒说。
“录像带,或者照片又或者其他任何东西肯定是假的。”莫语说,尽管这只是一种陈述,但她的嗓音最后不自觉的上扬。
“这是不用说的,但这是怎么发生的,谁做的?我都没有得到什么进展,目前我们所知道的就是,某个应急管理局员工,在警察厅地下库房一个带锁的档案柜里,发现了那个录像带,那个档案柜是开着的,或者是被什么人打开的,录像带是通过未知手段从哪里送到律师手里的。”
莫语摇头。
“任何人都可以制作录像带,任何具有相关专项技术的人都可以。”她说。
司徒低下头看着她,然后移开视线,“不仅仅是录像带。”
“什么意思?”
“和录像带一起的还有一张纸条。”
“什么样的纸条?”
他们慢慢的走过那条十字街,然后往右拐。
“看起来是出自寄录像带的人之手。酒吧的老板——费默。”
“纸条上写什么?”
司徒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吐出一句话来,他说话的声音那么小,小到她几乎听不出来。
“你们抓错人了。”
此时,莫语惊觉,答应出来散步或许并不是一件那么愉快的事情。
莫语捏着司徒的手,他们经过网球场时,所有的场地都是空无一人,只有一只黑色的小鸟正站在场地中的底线上。
“会不会是费默,难道是他怀恨……”莫语自己都无法说下去,她不知道,怨恨是不是可以解释所有发生的一切。
这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一碰到这样的事情,她的脑子总是不好使。
“要是知道他的用意就好办了,”司徒说,风来得更猛烈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先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