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又怎样?”
“无论你记得还是不记得,也许你要知道一个事实:在你入狱后不久,她就和那个警察结婚了,组成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所以?”庄义文心里冒出一些想法,但是他只在心里想着。
“这应该很明显了,”警察说,“我只能告诉你两个字‘陷害’,”警察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或许只是其中的一个字,说不定这中间另有隐情呢!”
庄义文打开迷你吧,里面的食物又被补充齐全,他满意的笑了,他每天都争取把迷你吧的东西吃完,但是第二天,迷你吧又满了,这很好,甚至比他之前拥有的两倍还要好。
除去这次突然来访,在这之前,他在这里心境平和的生活着、享受着。
庄义文从迷你吧拿出小瓶饮料,一口饮尽。
冰凉的感觉直冲脑门,他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这说明他并没有产生幻觉,刚刚确实有人来过了,而且和他说了一些让他不开心的话。
庄义文走到桌子前,看到了安娜的名片。
“喂?”电话的另一端传来安娜声音,“庄先生?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是吗?什么事?”
“我想我们应该出去下,去守灵,你感兴趣吗?”
“守灵?给谁?”
“酒吧老板费默。”
守灵?守灵应该是安静的,要紧的是:又要送一个人踏上最后的旅程,但更重要的的是,这是他亏欠费默的。
“我欠他很多。”他轻声说道。
“你说什么?”
“我说可以。”庄义文在电话里回答。
他开始刷牙,剃胡子,洗澡,然后戴上眼罩,微型开器呢?
他需要吗?
答案是不需要。
他用卫生纸把它包起来塞在床垫下。
“吃点什么?”安娜问。
“都可以,随便。”
“这样啊,那就吃面好了,早上吃面容易消化。”安娜看也没看的就驶出停车位。
庄义文把安全带系得很紧,不得不说,安娜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司机,她开车完全不按交通规则行驶,这让庄义文心里很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