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莫语迎着太阳从南苍北边的简易机场开车回家,莫语已经很多年没有头疼了,但今天的强烈的阳光却让她感到头疼。
司徒看了一眼,“你没事吧?”
莫语揉着太阳穴,“没事。”
他握住她的一只手,“千万别再吓我了。”
“我努力。”
他想笑又没笑出来,“你倒是好像很镇静。”
“我当时一点都不镇静。”
他下巴上的肌肉绷紧了,“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会自己潜下去,杜羽比你有经验得多。”
“他那个身材你也看见了,”莫语说,“他没有办法潜到那个深度。”
“但他应该留在水里,这样也可以看着你啊。”
“你为什么这样说?”
司徒无法回答她,莫语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问题,但是她好像听出这句话中的怀疑,这是为什么?
“你没必要生杜羽的气,如果说真要怪谁,那也只能是我自己判断失误。”莫语说。
司徒摇摇头,“他应该阻止你,或者告诉你,他没有办法潜到那个深度。”
“哪个男人会哪样做?”莫语说,没有男人会承认自己不行。
“你在为他辩解?”司徒松开她的手。
“我没……”
莫语意识到,他们又要吵架了吗?
现在,吵架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了吗?
她的婚姻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了吗?
“我们还是别吵了吧。”莫语揉着太阳穴,把要说的话强压了下去。
“我不是在吵,我只是……”司徒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莫语揉着太阳穴,他不再说话。
汽车在路上行驶着,尽管车窗都摇起来了,空调也开着,但莫语还是闻到了一股臭味,而且味道很重。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消失啊!”莫语说。
“你说什么?”
“臭味,到处都是腐烂的臭味。”
司徒愣了,“我什么都没闻到,”他看了看她,“你真的没事?”
莫语突然想大声吼道:别再问这样的问题了!
但是她没有,她努力平和的说,“我很好,没事。”
司徒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道路。
“你和杜羽在船上说起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司徒说。
“他说公司需要扩张,还说有给你留一个管理层的工作。”
“杜仲和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