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没有管它,让它继续响,一会儿,答录机自动接通了电话。
“莫语?我是安娜,如果你听……”
“喂,”莫语拿起电话,在她还没想清自己为什么会接这个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讲话了,莫语把这种情况认为是:自己刚刚想到了安娜,而她恰在此时打来电话,所以她接了,并没有其他任何原因。
“你在过滤电话?”安娜的声线里全是惊讶。
“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不是已和我接通了电话。”
安娜有一阵愣神,“你听上去和平时不太一样。”
我怎么可能和平时一样?
莫语在极力的抑制自己想要爆出这句话的冲动,“什么事?”她的语气平静。
“是有几件事想要和你说一下,”安娜说,“首先是临县的警长罗湖刚刚释放了李奇。”
“李奇?那是谁?”莫语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确定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哦,我忘了告诉你,就是杀害费默的嫌疑人,也是我们听过的那个黑帮的头目。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明。”
嫌疑人?
不在现场?
证明?
历史又要重演吗?
所有的一切都在像她宣告什么?
费默他倒在小木屋外面,酒从他手中的酒瓶中汩汨流出来。这是莫语亲眼看见的,是她亲身经历的,现在有谁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罗湖说,新的证据的出现,意味着案件还没有结束。”
莫语在电话里听到安娜在翻看档案纸张的声音。
“当有人问,费默的案件与庄义文案之间是否有联系时,罗湖说‘一切皆有可能,’这是他的原话。”安娜说。
电话筒已经被莫语的汗水打湿。
“莫语?你还在听吗?”
“在。”
“你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