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转过身看和司徒，瞬间，他没有那么生气了，但是脸上的表情比之前更冷，更沉默。

“你在做什么？”司徒冷声问道，“也许，我应该问，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向他道歉，我觉得这样做的是对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就在这个电话响起之前，我一直在问你？”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你觉得这个解释说得过去吗？”

“说不过去吗？”莫语深吸一口气，身体开始颤不抖起来，“那我们换个解释如何，反正你总是能看透我，对不对？你操控了我的陈述，你让我去指认一个无辜的人，让他远离正常的生活，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

颤抖在这一刻仿佛会传染一般，司徒在听到莫语的话后，身体忍不住的跟着颤抖起来，他走到她跟前，右手慢慢抬起，激烈的颤抖着，“你再说一遍。”

“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指认一个无辜的人，”

司徒愣在那里，没有再向前走一步，也没有后退，他看了一眼自己抬起的手，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它放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必须阻止你。”

“你阻止不了我，我一定要查清真相。”莫语说，然后，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而且，她再也忍不住的问了出来，这是最重要的问题，“闵南被杀的时候，你在哪里？”

莫语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动起来的，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做了反应的时候，司徒的拳头如同新研发的武器，直飞向她的脸，但是，最终，它停住了。

拳头停在莫语脸部咫尺之遥的地方，莫语可以清晰看见它的颤抖，片刻后，它沉重的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