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
“是不是刺杀?”庄义文说。
“我不这样想,”李诺睁开眼睛,通红的眼睛,也是因为难过的原因。
这里是她父亲的墓地,她又是那种感情丰富的女孩。
“最后他们发生了决斗,那时哈姆雷特才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叔叔的阴谋,可是为时已晚。”
这个故事让人很难懂。庄义文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样的事情呢?”
“因为你。”
“我?”庄义文很吃惊。
“即然你没有杀他,这说明真凶另有其人。”
又来了。
庄义文头痛的抚着额头,她的妈妈也说过这样的话,而且她还否认有这样的一个女儿。
为什么?
这是什么阴谋?
庄义文看不出来,“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没有杀人,法院已经释放了我,这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这就引出了哈姆雷特也在思考的问题。”
“怎么引出的?”
“是我祖父告诉我的,凶手最终都和寡妇在一起。”
“你有祖父?”
“嗯,”李诺点点头,“我爸爸的爸爸,他住在离我们不远的近效,不过我小时候没有见过他。”
“没见过?”庄义文觉得这真是不可思议。
“上小学时才见到的,你知道他和我说什么吗?”李诺看着庄义文,笑道:“他说,他猜被关在监狱里的人不是坏人,而且这还是在录像带被发现之前。”
庄义文不自然的扭过身,“这个老头好像还不错。”
“但这都不是最可怕的。”
“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他认为是谁做了这样的事。”
这才是最可怕的吗?
或许不是,庄义文起了浓烈的好奇心。
“他认为是谁做了这样的事呢?”
李诺难过极了,她低下头,默默的哭着,这和她的母亲很像。
“不可能的,他待我极好,一直都很好,就像亲生父亲一样把我抚养长大,我不相信他会做这样可怕的事情。”
庄义文已猜到李诺说的是谁了,所有线索都吻合在一起,像齿轮突然合在一起一样,他想他明白了。
于是,他又想到那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他已实施过一次了,效果非常好。
“其实在拘留所发生过一件事,”他说,“当时只有我们两个,那警探和我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李诺惊恐的看着他,不可置信。
庄义文说了他的小插曲,时机把握得非常好,效果非常成功。
李诺的泪水像两条银色的溪流默默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