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厚天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是去找另外的一个人，应该他可以告诉自己这些东西，虽然不一定可以解开自己内心的困扰，但应该可以让自己了解这个事情是来龙去脉。

“父亲。”

牛厚天想要找的人的确是牛进达，毕竟牛凯旋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自己记忆里是没有的，只能是问牛进达，牛进达绝对知道这个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孩子带回来？。

“进来吧。”

牛厚天打开门走了进去，牛进达坐着那里看书，牛进达虽然跟平常的武将一样五大三粗的，但他是一个好学之人，跟程咬金那些人有很大的区别，所以这个时候牛进达基本上都是在府上。

“父亲，孩儿有事想问父亲，不知父亲可否给孩儿排忧解难？。”

牛厚天没有一丝丝的隐瞒，直截了当的说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因为这个事情说来说去的也不会隐瞒的了什么，而且自己过来不就是为了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哦？天儿想问的是凯旋的事情吧？”，牛进达轻轻地问道。

平常无事，牛厚天是不会过来这里，哪怕是想做什么也不会跟任何人商量，他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这一次过来十有九是因为牛凯旋，所以牛进达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直截了当的问他是不是想知道牛凯旋的事情。

“嗯，孩儿的确是想知道大哥的事情，大哥跟孩儿说只是去一天时日，但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回来，难道父亲你就不担心吗？”，牛厚天说道。

“我的确是有些担心，只不过这个是凯旋自己的事情，父亲我也是无能为力，如果我可以控制这件事，当然是不会让他去冒险，但奈何这个是凯旋的心魔，不突破这一点，他以后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如果是平常，我当然是不会让他去，但现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他有自己的选择，为父也不可能真的因为自己的小心思控制他的来去自由吧？。

只不过为父也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么久了凯旋也没有回来，不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样的情况，看样子有些东西只能是慢慢来，因为这个事情急不得”，牛进达说道。

牛厚天轻轻地点点头，的确是这样的情况，如果是平常，牛进达的确是有权利不让牛凯旋去做这件事，但现如今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牛凯旋已经恢复了一切，虽然自己的身体没有跟以前一样，但不管怎么样牛凯旋的心魔也是需要消除，如若不然很容易出现问题。

到时候影响的就不是牛凯旋的修为而是他的心理，毕竟牛凯旋经历了太多的大起大落，如若不能去面对自己的心魔，到时候他只能是成为心魔的替代品。

如若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可以救的了牛凯旋，唯一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就是他自己，毕竟自己的心魔只能是让自己去打破，其他人帮忙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这一次的心魔别人帮忙可以解决，下一次？所以只能是自己去面对，自己想办法解决。

“父亲，大哥的心魔是人还是怪？”，牛厚天问道。

可以把牛凯旋打成那样的应该不是人吧？或者说不是普通人，要不然怎么可能把武皇打成那个模样，不仅仅是破坏了他的身体，还把他的心给破坏了，这个真的是诛心，如果是死说不定是一种解脱，这个完完全全就没有解脱两个字，有的只不过是折磨二字。

“人也可以说是怪，是一位女子，当年你大哥就是因为她被打成那样，技不如人我们也无话可说，但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那个女子才是这件事最大的主谋，凯旋变成那样后她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