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榕槿这话惊得花南栀都愣住了,虽然话茬儿是她说出来的,可是说实在的乖巧这俩字儿真跟她不沾边。
紧接着门下有些弟子实在是憋不住了,口中的美酒都忍不住笑喷出来了,见此情景花南栀反倒不乐意了,瞪着笑喷的那个弟子,道:“你对我是有什么不同的见解?”
“没…没有,二小姐是最乖巧的”那弟子擦擦嘴边的酒渍,道。
这喜宴并不奢华,但是简单、温馨,殿上的每一个人都是真诚祝福的,没有一丝丝的客套,也许对于一对新人来说,这比奢华的场面更难能可贵吧。
入夜后众人在院外放起了烟火,在漫天的绚丽中他们将一对新人送回了新房,院子外就只剩下了花南栀、林榕槿和萧启,烟火很快燃尽,夜幕中只剩下了无尽的空洞,似要将人吞噬一般。
花南栀收回视线,对萧启道:“明日我就要启程,现在兄长受伤,锦官城危机四伏,黑衣人的来历意图也还没有弄清,眼下只能将锦官城上下的安危托付给你了”
“二小姐放心,我定以命相护”萧启郑重回道。
“你先去吧”花南栀道。
等萧启离开后,花南栀二人到院中的小亭子坐下。这一天的热闹喜悦褪去后,院中又回归了宁静。
“你准备从哪儿着手?”林榕槿问道。
“天水渡,墨家”花南栀道。
对于花南栀的这个想法林榕槿亦是认同的,现在已经十几天过去了,想从顾家搜寻线索是不大可能了,尸体和事发现场都已经打扫了,何况当时顾家出事后他也到过现场,也没什么可疑的线索,能留下的线索都直指花南栀。
“顾家事件中唯一的幸存者墨家二公子墨白应该会知道些什么”花南栀道。
“但是他现在神智不清,恐怕……”想到这一点,林榕槿不禁皱起了眉。
确实,墨白的情况实在也很难让他清醒的说出点什么,可是这也是眼下唯一的出路了。
“无妨,洪荒经曾记着一种秘术,可以荧惑入体,引人入梦,刺激他的记忆,说不定能治好他也未可知”花南栀道。
洪荒经上确实是有这一种秘术,不过此术法极耗心神,世上还没听说有谁成功过。
“你呢?”花南栀看着林榕槿,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你这次触犯门规,项掌门那边你要如何交代?”
林榕槿握着茶杯的大拇指磋磨着杯沿,沉吟片刻,道:“待查明真相后,再行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