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启这样说花朝心中一凛,匆匆起身,收拾好叫萧启进了房间。
“何事?”花朝问道。
“阵法封禁周围有邪气侵扰,可我追上去又什么都没发现”萧启一脸严肃的说着,脑中还在回想着一切异常“眼下人手不够,若是真有什么邪物入侵阵法,激起镇压的邪物的魔性,只怕以现在的人手…….”
“若是再让它们破阵而出只怕又是一场祸事,以花家现在的能力再想要阻止恐是不易”花朝一脸严肃,想着花家现在的状况别说是邪物破阵后重新封印了,就是现在守阵也着实不易啊,如若花南栀在锦官城坐镇或可威慑那些背后行事的作恶之人,可是现如今她也不在…“元白你且下去,多加留意,此事暂且不要传扬,只交代他们多加小心便可”
“是”萧启深深看了花朝一眼,这才领命出门。
随后花朝坐到了书桌前,铺陈纸笔,认真写下书信,又用火漆封好,叫来一个信得过的弟子,将书信递给他,道:“明日你带着夫人去玉虚门,将这封信亲手交给项庭项掌门,请他无论如何都要将夫人留在玉虚门,此事万不可透露给夫人,若她问起,便说过些时日,二小姐回了锦官城,我便去接她”
“是”那弟子收下书信,退了出去,虽不知道城主是为了什么要做如此安排,但他知道城主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交代好了这些事,又将剩下的两封信收好放置在特意为鄢灵曦订制的首饰匣子的夹层中。
做完这些之后,花朝才往鄢灵曦休息的房内走去,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了,她竟还在睡着,近日来她总是这般嗜睡的,也不知是有身孕的人都如此还是因为这样的呕吐累着她了所以才这般嗜睡。
额间的汗湿了碎发贴在脸上,嘴唇有些泛白,大概是连日来没有吃好,实在有些憔悴,可是嘴角却带着微微的笑意,大概,是做了什么美梦,竟让她在梦里也能笑得这么甜。
花朝取出手帕,细细的替她擦拭额间细汗,好让她睡得更加安稳,看着她这睡颜,惹人怜爱,他久久无法回神,想着自打他们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想着她的一颦一笑,她对他的好,带给他的轻松、温暖,一点一滴他都牢记在心。尤其他们成婚这一个两个月以来,他卸下城主重任,同鄢灵曦过起了平凡人家的小日子,只觉得日子清闲、惬意,比起以往更有一番滋味,若是能够与她这样相伴到老,倒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此时鄢灵曦总算是悠悠醒转,迷迷糊糊的睁眼,睡眼朦胧的看着花朝,俨然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这刚一醒就看见花朝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她,不禁脸一红,撇过头去,正巧看见了床头放着的一大碗腌好的酸果,忍不住的食指大动,道:“好香啊!阿朝,你上哪而找来的?”
花朝将盛着酸果的碟子端来,递到鄢灵曦面前:“后山有几株野生野长的酸果树,想着你如今害喜,吃点酸果或可缓解,便去摘了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