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钰朝楼上伸手。
“我的解药”
司徒江峻指指秦哲“他跟誉王情同兄弟,你信他会叛变?”
“不管真假,他以后去哪都会带着我,我自会看”柴钰依旧伸着手,秦哲是好是坏不重要,他想一条道走到黑,她就跟他一起走。
拿出一个小瓷瓶,司徒江峻抬起左手重重砸下。
秦哲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瓷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空荡荡的瓶子里什么都没有。
“你骗我!”柴钰怒极。
“古往今来有几个花魁善终,你可曾想过?”司徒江峻阴恻恻的看着柴钰,嘴角挂着残忍的笑“瑶儿天性善良,你欺她至此,委实过分”
欺负张瑶?老子没有啊!
是她欺负我好吗?不明显吗?
如果解释一下子,司徒江峻能给解药吗?
还是解释一下好了,柴钰抬起头准备向司徒江峻复盘一下刚才的所有事情。
一把剑架在张瑶脖子上,司徒江峻的脖子上也有两把剑,几个带着面具的人在他们身后。
啥情况?进刺客了?
一个原地起飞,秦哲在两秒钟后出现在楼上。
孤身在楼下的柴钰感到有些孤单,男朋友你为啥不捎着我呢!
算了,我爬楼梯。
“解药”秦哲冷然问。
“没有解药”张瑶不再装弱女子,她笑的残忍“解药被我偷偷扔进河里了”
剑在颈上割出伤口,似是察觉不到疼痛,张瑶指着楼下欲爬楼梯的柴钰。
“叶泽想娶我做侧妃,她却占了便宜。你背着叶泽一次次救她,我从没告诉过叶泽”
“我对你不好吗?她就不该活着”
一队人马自门口汹涌而入,男子被人扶着入内。
“我对你…咳咳…不好吗?”誉王喘着粗气咳着。
柴钰偷偷往角落里钻钻,怎么有点世纪大战的意思。
誉王这是来捉奸来了?
“你对我好?你说给我正妃之位,结果呢?却让我当侍妾!”张瑶积怨也不是一朝一夕“你夜宿王妃房里的时候可曾想过对我说过的,定不负我”
“你许我的后位呢?到现在你还是个无名无权的王爷”
“你既做不到独宠我一人,又做不到给我滔天荣华,我为何还要守着你?”
誉王成了么得感情的吐血机器,那一口口的血丝帕都顶不住。
现在已经走了三波人马,司徒江峻,秦哲,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