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吃饱了的。苗书一边看着街上各种香味扑鼻的小吃，一边可惜地摸摸肚子。

素战在一旁看着她那想吃又不敢再多吃的可怜小表情，忍笑忍得实在辛苦。

散了步后，苗书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将袖中的四角粽子香囊递给他。

素战小心接过，看了看。青色的布料做的粽子模样的香囊，上面有些歪歪扭扭地绣了个笑脸，有些简陋也有些新奇，一只角上坠着紫色流苏。

苗书说道：“生辰快乐。想不到送你什么好，就随了世俗送了你一只装了薄荷樟脑的香囊，用来提神醒脑。”

素战将香囊收好，笑道：“那师傅可知，这世俗中女子送男子香囊代表什么？”

苗书歪着脑袋，看着不知不觉已经比自己高上许多的徒儿，一时间心情复杂，说道：“代表……对其美好祝愿。为师祝愿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开开心心。”

素战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下，只是看着苗书笑。

两人逛了会儿，发现实在是没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街上全是艾草蒿草雄黄。

打道回府后，苗书神神秘秘地端来了两杯酒，对素战说道：“为师都忘了。还有这雄黄酒。”

素战接过酒杯，苗书却挽过他的手，形成喝交杯酒的样式，素战心脏漏跳一拍，脸色微红的看着苗书。

酒还未喝，人已醉。

苗书笑道：“我问过蓝苓，她说喝着雄黄酒就得这样喝，吉利！”

素战稳了稳心神，就着这姿势将酒一口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