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书点点头,就在眼皮子底下的事,如何没有听说?
燕箜接着道:“说是闭关,但是你看……这是一个距离我们有些路程的一个边境小国,在从史将军闭关那天开始,就受到了不明势力的攻击,现在那个地方的百姓已经是国破家亡了。”
苗书皱眉道:“所以,这就是今日里东岩国突然多了许多流民的原因?”
燕箜点点头,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苗书的脸色,道:“那些流民之中画师,破国当天,看到了敌人的面貌……你要看一下吗?”
苗书看着燕箜,觉得他的表情有些不正常,便接过了他手上的画卷,打开一看,画上之人不是轻舞又是谁?
苗书收起画卷,叹了一口气。
燕箜试图转移话题,问道:“你……你头发怎么又白了?”
苗书摸了摸自己的白发,不甚在意地道:“一不小心,动了怒,受了点伤。”
燕箜叹了口气。
一声抽刀的声音,苗书头发应声而落,又是及腰斩断,白发落地,头上的白发由白转黑。
苗书错愕错愕地看着他,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燕箜将涌至喉间的腥甜咽下,第一次,有些颤抖地摸了摸苗书柔软乌黑的发顶,轻声笑道:“以后,少发点脾气,多笑笑。”
说完,便转身离去。燕箜害怕再站下去,会被苗书发现自己的异样。
苗书看着他有些萧瑟的背影,鼻子莫名有些泛酸,就像这一别,便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