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书挣脱他的怀抱，问道：“你就不担心这天下百姓吗？”

素战道：“担心又能如何？死去之人会复活吗？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唤醒轻舞的理智，免得她犯下更多的错误。”

苗书垂下眼眸，不再说话。

素战见此，放缓了语气，道：“我知道，你在担心那些无辜的人，但是一切皆有定数，这就是人界的命运。”

苗书冷哼一声：“定数？命运？我偏不信！”

苗书大步走出房门。

素战皱眉，知道自己说的话惹得苗书心中不痛快了，自己也不信命运定数那一说，但是死的，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家，而是千千万万个家组成的国。

虽是人定胜天，但是除了找到解决方法，阻止情况更加恶化，其他的，已是无能为力。

宁桃窝在于朗怀里，一张娃娃脸上沾染了些愁容，道：“你说，轻舞会回来吗？”

于朗把玩着她的头发，道：“不会。附在轻舞身上的魔，应该来历不简单，不会轻易将轻舞的神识放回来，极有可能是先囚禁起来，然后彻底吞噬。”

宁桃叹了一口气，又问道：“你和素战之间的恩怨……”

于朗不说话，表情已经给了答案，除了决一死战之外，别无他法。

宁桃道：“你能不能，到时候与他打个平手？”

于朗刮了一下她的鼻梁，道：“别说这么幼稚的话了。”

两人无言，只紧紧抱住彼此，因为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