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傲雪又开始想办法“出逃”了,于是笑着询问刘不悔。
“什么事儿啊?看娘子笑得如此开心,一定是非常好玩儿的事儿吧?快跟我说说呗”!
刘不悔也来了精神,凑过去坐到成傲雪旁边,一股刺鼻的狐臭,呛得成傲雪差点儿呕吐。同时,她的心也顿时紧张起来。
小铜镜此时开始发挥灵气,一副极其令她厌恶的画面,仿佛展示在眼前。成傲雪明白,那是小铜镜给她的提示,告诉她即将发生的事情。
居然是……刘不悔对她“欲行不轨”的画面提示。
“天呐,这个矮挫丑的二货,还真会干这些事儿呀?不行,我……我恶心他,绝不能让他靠近!事在人为,我一定可以改变霉运的”!
成傲雪在心里默默想着,她迅速站起身,向着桌边退了几步。她又一次甩开了与刘不悔的距离,刘不悔满面的困惑和怨怒。他虽然缺点儿,但浅显粗俗的道理还是懂的。心想:把老婆娶回来,不就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吗?若不让我靠近,那岂不是一百年也不会有收成嘛!
“傲雪,你怎么了?与我还生疏吗?咱们虽然是刚刚成亲,却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不要这么生分嘛!来,坐下来叙话。哦,对了!我先去把房门闩紧,免得有人来打扰”。
刘不悔说完,过去把房门紧紧的反锁了。成傲雪的心,紧张得狂跳起来。尽管前世是结过婚的,可今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呀!何况,又是嫁了这么一个……哎!命运之神,真是太不公了!
成傲雪下意识的,抄起了桌上的一只酒坛,准备当作防身之用。
“傲雪,我的娘子啊!你这是在干嘛?准备玩儿什么游戏呢?来来来,我突然想起一个适合咱们的游戏。来吧,一起来玩儿游戏啊”!
刘不悔说话间,一把将成傲雪拽到了床/榻边。成傲雪的心已经狂跳欲出了,手里拎着的酒坛舍不得丢弃。
“我……那个……我有一个怪癖。那就是……喜欢用这个当枕头”!
成傲雪开始胡乱编台词了,为之后的剧情做着铺垫。刘不悔听完,笑得前仰后合,随即抱起成傲雪把她丢到床/榻之上。
“哈哈哈,你这怪癖,可真是够怪呀!枕着酒坛睡?我还以为只有我义父古怪呢,他……他……哈哈,他喜欢枕着夜壶睡……”
刘不悔的话,反倒缓解了成傲雪的紧张。没想到,自己胡乱编的“怪癖”,还真有雷同之人?呵呵,刘浪那个老怪物,可真是奇葩中的奇葩呀!
“嗯,是够古怪的。我想好了,还是要改了这个习惯。我现在就出去,把这酒坛子扔掉”。
成傲雪说着,一骨碌从床上起来,抱着酒坛就跑。她只是想找一个借口出去,躲过刘不悔的骚/扰。刘不悔那一阵儿,仿佛聪明了许多,再次把成傲雪给拽了回来。
“娘子,你既然已与我成亲,就应该尽人妻之责嘛!不然,如何延续我刘家的香火”?
“刘不悔,你……你……你是人还是牲畜啊?现在可是正午都未到,你居然要……这与牲畜何异”?
成傲雪一着急,竟变得口吃起来,不过这样的问话,并没有激怒刘不悔。他故技重施,再一次将成傲雪扔到床/塌之上……
“天呐,完了,完了!这次没救了!若衣姐,你干嘛要坑我呢?你不是说,那小铜镜可以帮我吗”?
成傲雪心里充满了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