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万山最后的话一直在王笑的脑中回荡。

据他甄别画中景象并和他之前的有什么分别，只是在画作的材料上及用工的笔墨上有所不同，或者说更为精细、传神。

如此轻薄的画布即使保存条件再好，也不会超过百年，也就是说王笑他们发现的十二侍鬼图是最近几十年的新作。

万山前辈并不知道王笑已经收集了八本鬼道手记，由此可以推断，百年之内已经有人手记完成过十二侍鬼图，并把侍鬼图临摹更新。

“万山前辈，那几句诗究竟所含何意？”

“应该是某个特定的时间，黑鸟疲倦枝上息，应该指的是晚上；阳短阴长众鬼戚，说是中鬼来到，自古众鬼来带一共四个日子，清明、鬼节、寒衣、过年。而阳短阴长应该指的是下半年的节日，寒衣或者过年。”

“过年怎么还会众鬼多啊？”

“过年家家户户都要祭祖、请祖宗，除夕就是驱逐疫疠之鬼。”

“那后两句不露世间穿山路，再遇黄泉老少揖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也研究过，但是不太能确定，前一句是阳间看不见的路，后一句更有意思本来黄泉路上无老少，为什么老少还给你作揖？就是阴间的人也看不到这条路的。”

王笑已隐隐感到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可是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二人几天的心不在焉轻易的就被吴珺瑶和李爱发现了。

不管怎么追问，王笑和包岚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一是考虑这个本就是鬼道的事情，怎么也不方便外人道，二是因为本来是保护人家怎么能还叫她们操心。

“王笑，冷前辈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家里决定叫他去美国治疗，有时间我陪你们一起去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