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鸢咬牙,想当年她骑着长善的棕骢,可是谁也比不过她呢。“小白白,快快跑呀,驾!”
......
枯叶片片落下。
载湉与明鸢气喘吁吁的坐在大树下。
“鸢儿,朕赢了。”
“若不是臣妾的小白马太瘦弱,才不会输呢。”
载湉笑笑,道:“那鸢儿是怪朕的太过壮实?”
听了这话,明鸢羞红了脸,背过身去,道:“皇上说什么呢。”
要怪就怪阿杰尔那小子,平时总给明鸢看什么小画本,都学坏了,载湉正正经经说的话,都能想歪了。载湉从身后揽住明鸢的腰,柔声道:“鸢儿输了,可要答应朕一件事情啊。”
“臣妾愿赌服输,皇上尽管说。”
载湉莞尔,面向明鸢,摩挲着自己的唇,道:“鸢儿,吻朕。”
明鸢看着载湉,一时之间竟不知怎么办了,他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一个吻罢了也没什么,只是自从费可儿一事,明鸢对载湉,心里一直有道坎,她怎么能够忘记那些事去亲吻载湉。
知道明鸢心里仍然有个结,载湉也不逼她,便道:“罢了,朕暂且留着这个愿望,日后再来向鸢儿讨。”
载湉双手轻轻附上明鸢的小手,二人四目相对,看见载湉这般纵情的眼神,明鸢的心有些慌乱。
之前在景仁宫,载湉就是这样的眼神,然后她便被按在了石榴树下...
这可是山林之处啊,想到这些,明鸢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