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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鸢的脸肿的不行,两个腮帮子就像小馒头似的,载湉轻轻的给明鸢擦药,关切的问:“她们有没有对鸢儿做了别的事?”
明鸢委屈的掉着眼泪,她双手环着腿,下巴搭在膝盖上,道:“那倒没有,只是臣妾的那些玩意儿都被敦宜皇贵妃索了去,臣妾的八音盒也被摔坏了,幸亏那照相机藏在了仓房中,没有被找出来。”
都什么时候了,明鸢还担心自己的玩物呢,载湉轻轻揉着明鸢的脸,道:“朕这就去皇贵妃那,替鸢儿都讨回来。”
明鸢拉住载湉的手,道:“皇上莫去,这是皇太后的旨意,我们讨不到好的。”
“皇爸爸她也忒古板了,几件西洋玩意儿,就要对鸢儿下这么重的手!”
“臣妾以后小心点便是。”
载湉也觉得憋屈,还能让自己的爱妃白白受了委屈不成?可是如果自己正面和慈禧太后硬刚,那最后遭殃的还是明鸢啊。思来想去,载湉痛心疾首,竟然哭了起来:“朕连自己的爱妃都保护不好,朕真是没用!”
两个不出二十岁的人儿,就这样在屋子里哭做了一团,这哭声,掺杂了太多了委屈,与无奈。
第二天,载湉还是来了钟粹宫,皇后也是心大,载湉明摆着就是兴师问罪的,她还乐呵呵的摆了好酒好菜。
载湉上座,对于皇后,他没有一点好脸色,道:“皇后本应母仪天下,不成想心胸这么狭窄,竟然嫉妒起朕的宠妃来了。”
皇后确实嫉妒明鸢,皇上大半个月不来钟粹宫,一来就是为了珍嫔的事,她心里很是不舒服,昨日敦宜皇贵妃做的是过分了,可是那珍嫔确实私藏了西洋之物,就是该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