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鸢将珍珠衫戴在身上,道:“皇上,如果太后娘娘得知臣妾抢了她的珍珠,那会怎样?”
“以皇太后的性子,她会立刻责罚你。”
听到这句话后,明鸢毫无惧色反而笑着说:“如此,那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一半了。”
载湉问道:“鸢儿为何要去激怒太后?”
“皇上你想,臣妾之所以能察觉到太后娘娘在皇上身边安插线人之事,是因为那日太后娘娘亲自将臣妾在醇王府一事说了出来,既然皇太后敢将此时说给臣妾,那必然也会料想到臣妾会对此事有所察觉...”
载湉接着说:“所以鸢儿的意思是,如果她一直防备着,我们没有办法揪出这只耳朵,但是如果她在盛怒之下,便会不管不顾,这样,鱼就会上钩了。”
“没错,人在生气的时候,就是思想最混乱的时候,只要我们跟那六个奴才散布不同的消息,分别说臣妾穿着珍珠衫在六个不同的地方走闲,如果太后娘娘听见了,一定气的不行,肯定会立刻摆驾来质问责怪臣妾,我们只要看太后去了哪个地方,不就知道了到底谁是那只耳朵了吗?”明鸢挑眉。
这办法倒是可行,但是载湉没有办法接受,他摇着头,道:“不行,不行,太危险了,鸢儿你入宫不久,不知道太后她的手腕,如果你披着珍珠衫到处招摇,将太后惹怒了,那你少不了得挨板子啊。”
载湉可是心疼他的鸢儿啊,但是这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事情,为了让载湉应允此时,明鸢安慰着说:“皇上,不会的,到时候臣妾自有解脱之法。”
明鸢搂着载湉的胳膊,一个劲儿的撒娇,载湉很吃明鸢这一套,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明鸢一撒娇,载湉就立刻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