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血过多,她虚弱地双腿都在打颤。
在她快要晕倒前,她终于感到自己的衣领被提了起来,耳边风声刮过。
郎心放心地晕了过去。
……
“啪——”
“啪——”
两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胆敢违抗魔君命令,你们怕是不想活了!”
“没、没有啊。我们哪儿敢啊。”两个人捂着脸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魔君是不是说过,只许放一碗血,不许伤人性命?”
“我们没伤人啊。”
“人都躺地上成那样了。还没有?你当我瞎还是傻?”
“可她过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们连根头发丝都没动。而且,是她自己要我们抓她的。”
“她求你们抓她?你们是当她脑子有坑,还是我脑子有坑?”
“哦!我知道了。”聂扶一拍脑袋瓜,突然恍然大悟,愤恨地说道,“原来她是想把她的受伤栽赃嫁祸给我!江管事,您老明鉴啊,她就是想离间我们的关系。”
聂扶一把抱住了管事的腿,叫苦喊冤,委屈得不行。
“给老子放开!我和你有个屁关系!”江苦用了内力,来了个前踢,结果某人还是死死扒着他大腿。
躺地上的郎心冷不丁坐起了身,脸被头发挡住了,就露出了双眼睛。
吵,真的太吵了。
她晕都晕不下去了。
“血,你们要吗?”郎心伸出了一条手臂,血珠子还在往下滴。
多浪费啊。
“啊!鬼啊!!!”
江苦双手护住胸口,往后跳了一步,却因为腿上某人的重量,直直地往后跌去。
脑袋磕到门框,然后……晕了。
晕了……
晕了……
晕了……
郎心:“……”
就这?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