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郎心拿了两瓶药水递给了宁飞。
“这瓶红的,敷头上的包。”
昨天他磕到浴缸上,额头上有一个肿包。
单纯是因为那个包丑极了,她看着碍眼才给他配药的。
才不是因为关心这个小屁孩儿。
“这瓶蓝的,敷在身上其他的伤口上。”
昨天她看到他手臂内侧和大腿内侧,有一片一片的细密的针孔,又青又紫,肿了一片,触目惊心。
他显然也明白过来她说的伤口是哪些了,捏着药瓶的手,紧了紧,脸色不太好看。
他恹恹地掀起眼皮,瞟了眼郎心,阴郁道:“勉强原谅你了。”
说完,他就转身,沉着脸往卧室里走去。
整个人就像是被乌云环绕的小丧星。
郎心看着都心堵,她戴着手套边洗碗边嘟囔道:“身体的错。老子可没错。”
宁飞背影一顿。
呵。
不知悔改。
……
宁飞的恢复能力异常的强,不过一个礼拜的时间,就能勉强正常的行走了。
平日里他有多努力的锻炼,也可以窥见一二。
常常很晚了,郎心躺在床上还能听见隔壁传来,重物倒地还有椅子拖地的声音,不过他一声“疼”都没喊。
这几天,在郎心养猪般的投喂下,宁飞脸颊上也多了些肉,惨白的脸上也有了些气色。
有了正常小孩的样子。
宁飞腿好得差不多之后,郎心第一时间就硬把他按在了厨房,手把手教起了厨艺。
“切鱼要这样切,才能切得好看。”
“油热了之后,菜再下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