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穿着墨绿衣裙、浅灰帷帽的女子,安静地站在飞扬的尘土中,却依旧干净高贵。
是所有纷乱与喧闹中的一副画。
像她这样的人,本就不属于这里。
他还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小公子,傻站着为何?”郎心见无野愣愣地站在原地,只能自己走了过来,“给你机会偷懒,还不快走。”
郎心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拉他向前走去。
扑通一声,无野直接摔到了地上。
郎心一惊,她分明没用上半分的力气。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
她又变得更厉害了?
系统:这难道是重点吗?!快扶人!快扶人!
他、无野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背部完全无法用力,整一片都没知觉了。
郎心察觉到了不对劲,掀开了他的衣服。
他下意识地躲了躲,却没躲开了。
郎心掀开他的背后的衣服,才发现他的伤口结了痂又破开,新肉长出来又有新伤,多出鞭伤都泛紫化脓了。
伤口像是毛毛虫一样攀爬交叠,触目惊心。
动弹不得的无野握紧了拳头,被她看到这般的狼狈,只觉难堪。
仿若自尊都被她这一刹那的注视给踩进了地底。
郎心想问他,为什么没用药?
她的嘴唇动了动,但看到他的神情时,话语还是止住了。
郎心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小心地把他架了起来。
傻瓜。
“你屋子在哪儿?”
无野双唇紧闭,默不作声。
“放心。没想对你做什么。我要真那么丧心病狂,就地就能把你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