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臣不敢。”
“哼。那你,还敢忤逆朕?”
郎心伸出食指,轻轻弹开了太傅指着她的手指,语调特意拉长,暗含警告。
太傅又看了眼飞文,表情纠结。
“领史官进来。”郎心望向门口,向侍卫吩咐了声。
史官拿着册子和毛笔走了进来。
“太傅,严威武,惧内。你且写上。”
史官念念有词,嘟嘟囔囔地提笔,在册子上记下了女皇的话。
郎心又重新望向已经面如菜色的太傅,轻笑道:“太傅,朕可让你名垂千古了。不用谢朕。”
“臣、臣答应了。”太傅低头,心如死灰地说道。”
郎心一听,立刻笑意盈盈地对史官说道:
“刚才那条删去。
太傅神色惆怅,感慨道:“老夫,晚节不保了呀。”
“怎么会呢?太傅的新学生,无论是才华还是天赋,都是一等一的好,朕向你保证。”
太傅终于用正眼看了眼飞文,眼神带上了审视,“但愿如此。”
“太傅,朕也不会让你委屈的。朕知晓,你痴迷陈西子的书画,便命人自民间寻得了原本绝迹了的《北亭集序》。作为你教导飞文的奖励,朕便将它送你了。”
“当、当真?”太傅睁大了眼,激动得嘴唇都在打颤。
“君无戏言。若你能把飞文教好了,仍有重赏。”
“能为女皇效力,是臣的荣幸。知识面前人人平等,男子当然亦能读书习字,是世人庸俗了!微臣定会好生教导飞文,不辱使命!”
太傅笑眯眯地看向飞文,赞赏地点了点头,“嗯,面相极佳,一看就是读书的好料子。”
郎心\飞文:“……”刚刚,他可不是那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