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泽颔首，并未将韩瘸子的话放在心上。

林泽打开其中一个袋子，将手伸了进去刚取出一株灵药储灵袋便失去了功能，被里面装的众多灵药撑爆了，导致灵药散落一地。

“清心草、精元果、固元金菇……”

竟还有二阶和三阶的灵药！韩瘸子骇然，“你哪来的？”

“这您佬就别问了。”林泽指着这一地的灵药，“我就问这样您还担心我药会前好不了吗？”

“自然能好。”韩瘸子知自己错了，既然林泽信任自己肯在他面前将这么多灵药拿出来，他又怎能叫林泽道出秘密呢，“刚好韩爷爷还捉了几只山鸡，今晚我们就用灵药煲鸡！”

“我们？”林泽故作疑惑。

“聚阴棺，阴灵草！”韩瘸子冷哼，“有问题吗？”

“没有。”

……

晚上，林泽丹田受伤也没练武，一老一少在院中席地而坐，而他们面前正摆着一个装着药渣的陶罐，还有一地的碎骨头。

“真是舒坦。”韩瘸子将敞开的衣服往胸前拉了拉，“如果每天都这样，老头子感觉能多活几年。”

“前辈。”林泽唤了一声，“能问您一件事吗？”

“趁韩爷爷心情舒畅快说。”

“前辈怎知将这至阳之气凝练到一起？”

韩瘸子用袖子抹了抹满是油腻的嘴道：“将至阳之气凝练到一起？你要炼极阳丹？”

“嗯，我有一个朋友天生冻脉。”林泽说的自然便是慕云烟，林泽也没打算赖掉于她的约定了。

“冻脉呀。”韩瘸子闭眼，像陷入了思索之中，“这种阴寒之气极重之人才会诞生的体质。冻脉虽堵塞了灵气的运行，却也扩宽了筋脉。如果你真能炼出极阳丹倒是能让他（她）一飞冲天。”

“不过。”韩瘸子话锋一转，“你一不是炼丹师，二没有丹方，能成吗？”

“这点就不劳前辈操心了，我自有办法。”

极阳丹为三阶丹药，丹方林泽能勉强算出，而炼丹的手法自也能算出。唯一难缠就是这至阳之力了，流炎决本就是极好的至阳之力，但奈何是四阶功法这就让他无能为力了。就算这流炎决是他推导出来的，但那也只是借助改本推出来的，真要让他算什么使用技巧是断然做不到的，只能求助韩瘸子。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就不多问了。”韩瘸子拄着拐杖起身，“你那好友是男是女？”

“女。”

“那就好。”韩瘸子用拐杖捅了捅林泽，“你既然打算用功法的至阳之力来炼丹，那别怪韩爷爷没提醒你，至阳与至阴相汇于体内会变为普通的灵力完全融入她的身体。而你身上又有一种同源的灵力，所以她不可避免地会与你有些接近。”

难怪在我输送灵力前后这妮子仿佛变了一个一般！林泽恍然大悟，“那个，用至阳的灵药行吗？”

“当然可行”韩瘸子答曰，“只要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至阳之力便好。”

“那要是两种不同的呢？”林泽试探性地问道。

“会让她爆体而亡！”韩瘸子看着林泽的那副表情问道，“你该不会已经给她输送过你的灵力了吧。”

林泽点头。

“那韩爷爷也没办法了，这丹你炼是不炼？”

“你若不来，我便去清云山寻你。”

想起慕云烟这句话林泽无奈地叹气道：“炼吧。”

“那韩爷爷便教你凝练至阳之气的方法，你且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