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攸宁的母亲东拉西扯了半个时,终于到了重点。
“我知道你和颜朗认识,我希望你能劝劝他,趁早收手。我们郎家能在京城屹立这么多年,不可能是靠他就扳倒的。”
“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这些话我一定帮您带到,至于他听不听,我没办法保证。”
“丫头,别和阿姨打马虎眼。如果你们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我怎么也不可能请你来,而且还和你这些。你以为我把颜朗送到春城五年,就任由他在春城自生自灭吗?阿姨不是这样的人。他在春城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当然,我也知道,你们在春城,几乎每个星期都见面。”
“我们是几乎每个星期都见面。但是,如你所,如果我真的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他当时就不可能不告而别。我们是朋友,但是,我这个朋友的分量比不上他对郎家的执念。”
郎攸宁的父亲终于把视线终于放在了长卿身上。
“他想要什么?你可以让他直接提出来。没必要弄个两败俱伤。”
“郎先生,这些我这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就在京城,我觉得你可以直接和他谈。”
“如果他肯谈,我今也不会找你来。”
“我很想帮忙,但是,我爱莫能助。首先,我不知道他做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么?第二,我清楚我对他的影响力,远远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大。即便我今帮你们把话带到,但是,他未必会做出你们想要的决定。”
“你一直再你对他的影响力没有那么大,但是,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呢!”
“郎先生准备怎么试呢?”
长卿端起的咖啡又放下。她一直都知道,当年能抛妻弃子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善良人呢!只不过,他能这么长的时间保持沉默,已经是出乎她的预料了。
“要么停手,要么你死!”
八个字,简单明了,但是,听着却让人心惊。
“你做这样的决定,郎攸宁先生知道吗?”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如果你觉得我们郎家柔善可欺那你就是想错了。”
“我从来没觉得你们郎家柔善可欺,毕竟,一个男人抛弃自己的老婆还只能明他花心,无情无义,但是,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那就是残忍恶毒了。郎先生想以我为赌注,赌颜朗会不会为了我放弃报复郎家。你可以试一试。”
“你不怕死?”
“当然害怕!要不是怕死,我也不可能每都龟缩着。但是,比起我的害怕,我相信郎先生和朗太太会比我更害怕。毕竟,一个人从高处摔下,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得起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脸庞变得扭曲起来,他狠狠的把手里的杯子砸在茶几上。年轻的女裙是能沉得住气,她轻轻的拍着丈夫的胳膊,以便让他放松下来。
“丫头,你的家庭我也知道,你如果真的爱他这个人,你就应该清楚,让他收手,对大家都好。如果你能服他收手,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