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坐好。”赵楚楚笑得灿烂,狗腿道。
冰凉的药酒倒在张修远宽大的手掌心上,覆上了赵楚楚的肩头,凉意一下子沁了进来。
赵楚楚打了个哆嗦。
张修远一下又一下地揉着她的肩膀,那片青色必须揉开,才能快点好。
他的手掌略带着薄茧,时不时擦过她白嫩的肩头,带来丝丝的痒意。
当然,在酸痛下,那点痒意可以忽略不计。
“疼,疼,远哥儿,好夫郎,轻点。”
赵楚楚双眸含着水雾,肩头传来一阵阵的酸痛。
自家夫郎真是手下不留情啊。
“远哥儿,轻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肩头上的手顿了下,两秒后又开始揉,清清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哪里错了。”
赵楚楚试探性道:“我不该乱花钱?啊……”
肩头被那只手一按,赵楚楚嗷叫了一声,声音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后背的人又沉默了。
赵楚楚又猜,内心更加忐忑,“我不该去扛大包?”
就在赵楚楚以为肩头又要被摧残时,肩头上的手却停了下来。
赵楚楚慌了,转过身。
张修远将药酒的木塞子塞到瓶口,抬眸对上赵楚楚慌乱不安的双眸,一瞬间,他心头的烦闷尽数散去。
“远哥儿……”
张修远捏着手里的瓶子,瓶身泛着些许的凉意,他微微叹了口气道:“妻主的肩膀受伤了,不该瞒着我,如今只是一天就青了一大片,若是放任不管,到时整个肩头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