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推开,有丫鬟进来为她穿衣。
“让两个夫侍身边的小厮将他们抬回去,好好休息,对了,把我最近新得的两根金簪也送过去。”刘二娘随口道。
“是。”
刘二娘离开,没一会,有两个小厮走进来。
屏风后,软榻上,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不着寸缕躺着,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昏迷,眉宇间隐约可见痛苦之色,身上有几条血痕。
地上,是一根染血的鞭子,随意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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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娘身心舒畅到了福满酒楼,随意瞥了眼,脸微微沉了下去。
她懒散地卧在贵妃椅上,随手招来了掌柜。
抬眸看了眼卑躬屈膝的掌柜,刘二娘问,“这几日怎么回事,我瞧着酒楼里的客人怎么少了许多。”
“这……”掌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既然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就当做是你的原因,明天起,你就别来了。”刚刚与两个侍夫郎缠绵了一番,刘二娘心情不错,暴脾气的她并没有立刻发火,唇角却噙着一股子的冷意。
“东家,别,别辞了我,酒楼的客人会少,是因为汇祥酒楼,客人都到他们那去吃了。”怕被辞了的掌柜哪里敢隐瞒,一下把原因说出来。
“汇祥酒楼!?”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