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抿唇,面露苦涩,摇头。
魏宣身体微微踉跄,若不是有魏茗扶着,他几乎要摔倒。
双手捂住了脸,他控制不住小声呜咽。
“我的阿褚,爹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他的声音带着无能为力的悲怆,声声撕裂人心。
张修远虽不太明白个中原因,可还是因为魏宣的一片拳拳爱子之心红了眼眶。
这时,又一丫鬟从院外而来。
“夫郎,老爷她,她没能赶回来。”
魏宣已经被扶着重新坐下,听到丫鬟的话,他面上并没有多少情绪。
丫鬟欲言又止,面上很是纠结。
“还有什么事,你说出来。”魏茗道。
丫鬟咬了咬牙道:“听说,老爷在唐州府去了小倌府,还,还宿在那里一夜……”
几乎是丫鬟话音刚落,魏茗就狠狠拍了下桌子,义愤填膺,“哥嫂她,她怎么能这样,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原以为她是个好的,可如今,她的儿子生了重病,她却留宿在小倌馆,这太不像话了。”
相比起魏茗的愤怒,魏宣面上却很是平静。
与其说是平静,倒不如说那眼里是如古井般没有任何波澜。
也不知他是早已料到,还是真的不在意。
“哥哥,你难道就不生气吗?”见自家哥哥无动于衷,魏茗替他不值,心头又止不住泛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