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先去了一趟白褚的院子,得知白褚病情好转,寻到了良医,原本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回了自己的院子,屋里,冷冷清清,没有多少烟火气息。
他望向魏宣所在的院子。
他与阿宣已经分院睡许久,也不知两人是否还有再同床共枕的机会。
回了屋子,他打开了一个匣子,里面躺着一根雕琢精致的兰花簪,他伸手从怀里又拿出一根几乎一模一样的玉簪,不同的是,手上的玉簪是完整的,新的,匣子里的玉簪却断裂成两半。
匣子里的玉簪,是她与阿宣的定情之物。
只是在几年前两人的争吵中,被摔碎了。
这次去唐州府,他恰巧看到了一根一模一样的,便也买了下来,本打算送给阿宣,只是……
回想起在门口遇到时,阿宣淡漠的眉眼,白恒握着玉簪的手紧了紧,最后将它放进了匣子里,与那断簪一起。
白恒唤来了贴身小厮,郑重地将一瓶药散放在他手上,“这药散你让人按时掺进夫郎的吃食里,不要被他发现了。”
小厮握紧了药散,不解地问:“大人,您为何不告诉夫郎,这药散是您好不容易得来的,为了它,您还……”
“好了。”白恒呵止道,“其实的事不必再说。”
小厮无奈,只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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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直离开的魏宣克制着没有回头,直到拐角处,停了下来。
他抬起手腕,他的肌肤比较白嫩,稍稍用力,便会留下痕迹,此时手腕上一圈红痕,白与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魏宣看着手腕,呆怔着,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温度。
当晚,就寝前,魏宣披着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