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琳将官府威胁赵家村,加粮食赋税,的事情言简意赅说了遍。
“官差那边说了,除非咱家让出八成的生意利润,不然就算村民活活饿死都不会理会。”
一向安安静静的张修文第一个忍不住心里的怒气,握着小拳头,愤愤道:“他们怎么能这么无法无天,这是咱家做生意赚的钱,凭什么给他们。”
张夫郎坐在椅子上,脸色凝重,“最卑鄙的就是拿村民来算计我们。”
张修远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我们不愿意让出利润,就会得罪整个村的村民,那样,即便我们就难以在赵家村待下去。”
还有更可怕的一点,张修远没有说。
他怕的是村民们会被煽动,强制赵家让出利润。
赵家村近日来的粮食收成越来越不好,若是再加重粮食赋税,人真的会饿死。
可,又有谁愿意死呢。
官差就是抓住这一点,让村民与赵家反目成仇,最后的结果,要么赵家一家都搬离赵家村,要么就被迫妥协。
这计策,不可谓不恶毒,却又轻轻松松就能达到他们的目的。
这时,张修琳提出了另一个疑惑,“官差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就因为眼红我们赚了钱?”
赵楚楚与张修远对视一眼,对于幕后之人一片了然。
“这应该是刘家想出来对付我们的计策。”
刘二娘联合在官府当差的刘三娘对赵家村和他们施压,借此来逼迫他们。
“哥嫂,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任由他们这般强权压人吗?”得知刘家在县衙有人,地位还不低,张修文几人脸色惨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