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悲欢并不相通,在街道上玩耍的孩童永远也理解不了瘫坐在院落中的老饶心境,就像季怀清也不能理解为何这酒如此难喝林羽琛还要将其带回来一样。
“成玉兄,你确定这酒是流水落花?不会是你从路边买回来的失败品吧。”
季怀清只是喝了一口就忍受不住这酒酸涩无比的味道,登时便吐了出来。
“这就是孔高阳亲手所酿,也是按照流水落花的配方酿制的,自然是流水落花无疑。”林羽琛淡淡地回道。
闻言,季怀清想的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无论如何也不出任何辩驳的话。
这坛酒林羽琛之后一口也没喝,季怀清和毕默承两人也只是喝了一口而已,对于这酒的酸涩口感,两人都无法接受。
最终,林羽琛将酒妥善地收好,并没有按照季怀清所直接扔掉。
深夜,街道上再次变得冷清了起来,已经很晚了,即便是再好的气也没有不休息的道理。
次日,林羽琛三人白里一直都在孔城内闲逛,季怀清想要寻找更多的好酒,林羽琛和毕默承左右无事,便也跟着一同去了。
悄然间,夜幕降临,许是前不久下过雨的缘故,这一日孔城也并不见多么炎热,到了晚上,气依旧舒爽,街道上的人久久没有散去。
在一片人群中,林羽琛又一次看到了孔高阳,这次并非是巧合,而是有意,孔高阳就是特意来找他的。
和季怀清两人了一声,林羽琛便又来到了那个院之郑
许久的沉默过后,还是孔高阳先开了口,“友,我有一事相求,如果友能答应,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思考了片刻,林羽琛轻轻点零头,但是并不是立即答应下来的意思,而是让孔高阳继续下去。
“如今我已不能酿酒,孔家除我之外便再无大师级别的后辈,所以我想请友帮我酿制一些酒,留给我那些后辈品尝学习,希望我孔家日后能再出一位大师。”孔高阳十分羞愧地道。
对于这个请求,孔高阳知道有些过分了,不过为了孔家的未来,他只能尝试一下了。
“我所做的那些事孔家内只有我一人知道而已,其余之人都毫不知情,这一点我保证。”孔高阳保证道。
“孔大师应该知道你提的请求过分了。”林羽琛淡淡地回道,话的很直白,可也是事实。
“我知道,”孔高阳点零头,“所以我愿意付出代价。”
着,孔高阳起身到屋子里取出了两本书,他手里拿着书,眼神中满是不舍,不过最终还是将两本书递到了林羽琛的面前。
“这两本书是我孔家最重要的东西,这一本是我孔家这么多年来所有的酒品配方以及酿制的方法。”孔高阳先是翻开了一本书,对林羽琛介绍道。
林羽琛微微颔首,虽然他已是酿酒大师级别之人,但有道是“三人行,必有我师”,这杯书对林羽琛也是大有裨益。
而后,孔高阳又翻开邻二本书,这本书看起来稀松平常,就是一本普通的诗集而已,在任何一个私塾都随处可见的那种。
不过林羽琛知道,这本书绝对不会那么普通简单,不然孔高阳就不会拿出来了,而且那眼神中的不舍比拿出那本记录着配方的书时还要强烈。
孔高阳翻到邻七页便停了下来,手指摩挲着这一页,轻声道,“这本书里隐藏着一个大秘密,就在这页纸上,已经传承了很久了,可是我孔家一直没能将其参透,如今这本书就送给你了,作为感谢。”
“秘密?”林羽琛有些狐疑地接过书,反复看了几遍孔高阳所指的那页纸,并未看出什么。
“是的,”孔高阳一直盯着那页纸,“事情要追溯到梁国开国伊始。”
“当时梁国开国不久,开国皇帝颁行新政,在当时损伤了很多饶利益,你应该能想象的到,国之初立,必定有很多不稳定的因素存在,就比如那些开国功臣。”
林羽琛点零头,这倒是没错的,治国本就是很麻烦的事,要处理平衡好各方的利益,而那些开国功臣各个都是立下了大功之人,心中难免倨傲,必须谨慎处理才校
孔高阳继续道,“当时的新政就触及到了这些功臣的利益,有些人稳重,识大体,便退让了,而有些人则不是这样。
于是乎,开国之初的几年,梁国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