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允南左宗仁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林羽琛和毕默承暂时是无法知晓,只能等季怀清和海棠公子两人给他们解答了,既然他对自己的名号那么自信,想必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书人还在着,不过林羽琛已经没有那么多心思再听他那些奇奇怪怪地故事了,满心都在想着满玉楼和那个神秘势力的事。
“想什么呢?该回去休息了。”季怀清和海棠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两人身旁。
林羽琛和毕默承还是伤者,需要更多的休息,这次两人出来也只能是出来一会儿,听不够也必须要回去了。
“你听过允南左宗仁吗?”林羽琛在被抬回去的路上问道。
听到林羽琛的话,季怀清一怔,但是很快就继续向前走去。
想了一会儿,季怀清回道,“听过,很有名气,在大梁东南一带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义薄云的就是他本人了。”
林羽琛有些意外,疑惑地问道,“义薄云?这么大的名气?”
“当然了。”季怀清将林羽琛抬回床上,安置好后露出了一抹佩服的神色。
“在大梁东南一带,左宗仁这个人是绝大多数人都十分佩服的存在,有他一句话,再大的事情,江湖人都要给他一个面子,就是因为他的为人。”
林羽琛对这个左宗仁更加好奇了,问道,“那他是怎么混到这个样子的?家里本就是有权有势的吗?”
季怀清摇了摇头,“并不是,左宗仁起初是个贫困潦倒的人,日日只能做苦力才能勉强维持生计,但是后来他偶然间救了一个人,那个人为了报恩,给了他一块玉佩,让他变卖了去换钱做点什么。
然后他就开了一家店,专营木材生意,生意渐渐做大,加上他本就是穷苦出身,所以对待那些手下的人极好,名声渐渐传开了,他的生意也就越做越大。
再后来他又结识了很多江湖人士,他为人豪爽大方,不计回报地帮了很多人,随之他的名声在东南一带,尤其是允南城附近越来越响亮,很多人都慕名想要和他结识一下,久而久之,就有了义薄云的美名。”
林羽琛轻轻点零头,道,“原来如此,不过今日我见了他,总觉得这个人心中有所追求,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
“你见过他了?”季怀清有些意外。
林羽琛开口回道,“见过了,就在刚刚听书的时候,我对那个书的老先生的有点怀疑,他就走过来给我做了个保证。”
“这个人我也没什么接触,”季怀清沉思了片刻,“不过我听我的师傅提起过一次,当初我师傅他面相奇特,骨骼隐约间有傲骨,将来会走成什么样还未可知。”
接着,季怀清摇了摇头,笑道,“这段时间来局势越发混乱,每个人想做什么都是极快变化的,也许上一刻他还想着要怎么活着,也许下一刻就想着要怎么去当皇帝了。”
林羽琛也笑了笑,“的确如此。”
“行了,操心那么多干什么,早点养好你的伤才是正经事。”季怀清拍了拍林羽琛的肩膀,随即走了出去。
一夜无事,第二,林羽琛几人就准备按照原本的计划继续东行,不过刚出了客栈门,却发现左宗仁正在门口站着,像是在等着他们一样。
“几位,相逢即是有缘,想来你们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不如到府上坐坐?”左宗仁极尽诚恳地邀请道。
“左先生在这镇子里还有宅子?”季怀清问道。
左宗仁微微一笑,“这镇子其实算是我的祖地,当初我们家逃难离开了这儿,后来我在允南发家,就又回来在这儿买了一块地,建了个宅子,每逢冬月便会回来这里过冬。”
“原来如此。”季怀清轻轻点零头,而后又回头询问了一下几饶意见。
三人也没什么,最后季怀清便做主同意了,在东南一带,人人都想见左宗仁一面,也都想和他吃上一顿饭、喝上一顿酒,但是这机会还是太少了一点。
进到左宗仁的宅子,林羽琛和毕默承立即就被抬进了一间暖阁,看起来左宗仁早有准备,并不是突发奇想想邀请几人。
“左先生准备的真周到。”季怀清笑道。
“应该的,昨晚在客栈和这两位兄弟一见,就能看得出他们身上有伤,既然想邀请你们,当然要早做准备才校”左宗仁同样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