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有女声响起,引得白侧了身,看到了个温温柔柔的美丽女子,上前坐在了池边望着她笑了笑。
白直直地看向她,问道:“你是谁啊?”
那女子笑了笑,应道:“他人皆唤我为玄女,你亦可如此。”
“玄女?”
玄女看白仍是呆愣,便又笑道:“你这一睡可没少睡了时日,你可还记得你是来了何处,因何吃的酒?”
“我自是……”白一顿,细细回想却不得其所,抬手搔了搔头却带了一头一脸的水。
她缩了腿想要从池中撑起身,却带动脚上细碎光亮。
她抬起一只脚,那水顺着她白皙的腿不住滑落。她则将那脚挪到了近前,细看了看上面银亮的铃铛。
而后才开口道:“我想起来了,我是随大帝来吃酒来了。”
玄女笑道:“这便是了,你吃多了酒,险些酿下祸事……”
她将白所行之事一一了,倒引得她惊愕地瞠目结舌,亦不知些甚麽好。
“王母娘娘念你初犯,特赦你于此醒酒。这酒既醒了,大帝那处,怕还是有万遍的清静经要抄。”
玄女只简单着,面上带笑,并未如何吓她。
倒引得白愧疚道:“你家娘娘人真好……”
玄女只笑笑,并未她口中的好人曾要将她送去荒林种他个五百年桃树。
只是示意了池边的新衣服道:“既醒了,便与我出去罢?外面可有人好等。”
她这话时白还尚且思量了下,谁会在外面等着要见她。
等看到蓬那张略有焦躁的脸后,不禁问道:“不是罢?大帝命你于此处等着罚我?”
蓬却不管其他,只上前拉过了她,对那玄女微微点头示意,便拉着她头亦不回的离开。
直拉得白几分踉跄,试着拉回几分嚷道:“这罚便这般等不及吗?我还尚未向王母娘娘道谢致歉!”
可蓬却不管她何,只落下了句“再晚就来不及了!”,便急急地拽着她出了南门。
踏上祥云,白被那风吹得眯缝了眼,想张口控诉他捏的自己手腕有些疼,然一张嘴却又灌了一嘴的风,便只得闭嘴。
而后亦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是四脚落霖,白不待他如何,一把推开了他的手,伏到一旁便呕了起来。
边呕还边指了蓬,恶狠狠地隔空点零。
而后呕的眼角都出了泪花,她才一屁股坐在了一旁,唾道:“下次别想再让我跟你同云而行!咱俩大路朝,各走一边罢!”
蓬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好好,是我不是,只心急于大事,未顾忌到你。我予你赔不是可好?莫坐了,我们快走罢!再晚,可真来不及了!”
白不欲理他,他却做低伏地予她作揖,只惹得她不禁问道:“倒是何事如此慌张?”
蓬四下看了看,几分神秘地拉过她,走到一方墙角,而后再次确定了周遭无甚紧要人物。
又抬手隔空画了一道界限将两人给隔在了里面,这般方才谨慎地问道:“我问你,你可知大帝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