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西王母这一句,差点引得白感恩戴德地叩首给她磕上两个头了。
心里一轻,嘴上自是抹了蜜般笑道:“王母娘娘您真是个好人,您与帝威德齐,当真是造地设的一对!”
只是她这话一出,原以为西王母是如何亦会摆出一副慈祥的笑脸来的。
却不想她和玄女同是一怔,而后西王母几分狐疑问道:“谁同你我与帝便是一对的?”
“那自是……”白突地一顿心翼翼地看向玄女声道:“不是吗?”
玄女先是看了西王母一眼,而后脸上像似想笑却又板住了般,轻了嗓子温声回道:
“你应听过皇在上后土在下这话,那帝的后位,自是后土娘娘的。”
“所以……”白亦看向西王母,所以完全是她自己搞出的乌龙是吗?
奶奶的,若她还尚有命回得人间,她定要去茶楼将那书先生的书摊给掀了去,叫他胡!
她几分迟疑,正在想是立时跪地求饶还是如何,那西王母已是大度道:“无妨,不知者不罪。”
白吐了舌头,只得认错道:“王母娘娘不怪就好,当真是白无知了!”
她哪里便会知晓,世人常道的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竟会不是一对!
不待她些旁的,西王母却是突地问道:“听,你的名字是大帝起的?”
白点了头,应道:“那时我将他认作了旁人,求他为我起个名字,他便帮我起了。”
西王母看着她,慈爱地问道:“你可知此名何意?”
白回想了下,当时黑暗无边的孽镜地狱,那一袭黑衣的淡然男子,及他所的话。
“山川之泽,草木之兰,是有处平丘,开了处白花,与我颇有几分相像,故而取了这名字。”
许是将自己比作娇花,白倒是难得的有了几分羞涩之意。
西王母却与她想的不同,只是喃喃道:“平丘啊……倒难怪你与大帝有几分机缘。”
白不解她话里的意思,西王母看了看她,却是问道:“你可想听段故事?”
“故事?”提到自己感兴趣的,白自是提了几分精神兴致匆匆道:
“我于凡间倒是常听,有的讲的精彩的,倒可仿若自己于那故事里活过一遭,甚是有几分意思。”
西王母莞尔一笑,却是道:“只是我这故事却未必的好。”
一旁的玄女见此为她们布了桌案,摆上了瓜果茶点,还燃了一炉熏香,那味道倒与大帝常燃的有几分相像。
西王母便于那冉冉熏香之中开口问道:“你可知开辟地的创世神盘古?”
白点头道:“自是听过的,不止书先生,便是一些资历老些的精怪,甚故事的亦爱带上一句盘古开地的。”
西王母微微一笑应道:“盘古当年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少典,开朗俊俏便如同太阳,给世间带来光明。儿子玄夜,长相极为英俊却沉默寡言极少话,代表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