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到他身后,那个太子站着,博以准备行礼时,却看到安年南摆了摆手。
他跟了过来将军府,只是为了想保护锦闲而已。
国师知道安年南最近频繁前去锦间院,跟当年他的父王年轻一样,仿佛就把锦间院当成了自已的家。
国师的眼神黯淡下去,但又希望他不要像唐王那样的薄情寡义,杀了曾经为他呕心沥血办事的肱股之臣。
安年南闻到室内有些若即若离的药味,就知道博以最近几天在喝药了。
后来,看到国师递个眼神给他,示意他出来了。
在长廊下,国师尽量带着他去个相对偏僻的地方。
这样他们谈话的内容,才没有被别人听了去。
“太子殿下。”沉默了一会儿后,国师尽量在原酿着情绪了。
希望不要被安年南看破他内心的想法,“陛下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应王殿下应该会有所行动,你可有准备了?”
当年参与过皇子争储一事,自然是明白其中的不易了。
只要一步错了,那么太子想要有东山再起的一天,怕是困难至极。
安年南淡定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还是提前做好准备,这样才不会被扳倒。”
不想被安见牟然算计,然后无计可施,那样肯定会失败了。
“作为君王,自然要体恤百姓和宽容大量,才会被人所喜。”
国师不敢当着他的跟前,说了唐王是那样的薄情寡义。
毕竟是他的父王,会容不得别人议论他的不是。
安年南微微昂了头,似乎很是赞同他的说法,“国师说得对。”
希望能够早点当上君王,这样就可以解除博依跟锦闲的婚约。
国师看到他眼中的那抹温柔,就觉得他应该不会像他的父王那样冷漠与无情。
安年南蓦然转身过来,问道,“国师,你觉得应王争储有几成的把握?”
同时还有齐贵妃极力地帮他争储,她的手段高明,安年南是清楚知道的。
虽然安意义经常跟她进进出出,但为的只不过就是能够嫁给博依。
“五成。”以国师对唐王的了解,他生性多疑,冷酷无情。
只要安年南稍微犯错,唐王极有可能会废弃这个太子。
那样,安见就有机会成为储君了。
国师想了一下,觉得众多的皇子之中,安年南最适合当了唐国的君王。
安见有五成能够成为君王的把握,他一定会费尽心思前去争取的。
他是个野心勃勃的应王,又怎么会甘心对安年南低声下气?
尽管现在的他,看起来比较平易近人,只要安见成为君王,那么会比唐王更加的心狠手辣。
“五成。”
安年南喃喃自语道,似乎在重复着这个可怕的数字。
他只想成为君王,这样就可以拥有权利在手。
如果被安见扳倒了,以后安年南想要东山再起,就会比较困难了。
所以在争储一事中,他绝对不会掉以轻心。
国师看到那两个男子后,眼神逐渐暗淡下来了。
这个卖主求荣的他,居然还敢过来这里。
本想呵斥他两句,但安年南在这里,总不能够对沈样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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