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锦闲差点就命丧在那一场刺杀中,然后被火海吞噬的时候,安年南就觉得自已不应该沉默了。
眼神中的凛冽,看到安意义有些畏惧了。
但她本想开口时,却如鲠在喉,安年南的意思,就是很明白,至于西楼被烧一事,他心知肚明了。
准备离开殿内的时候,安年南还犹豫一下,后来想想,就离开了。
本来这次,只是过来警告安意义,不要再次使用鬼蜮伎俩对付锦闲。
安平叹了一声,以前在皇宫中,只有安年南对她最好,毕竟嘛,安意义最会撒娇了。
今天,他就像是跟安意义有着血海深仇一样。
每一句的语气是那样的冰冷,仿佛从未对安意义好了。
“太子变了!”安平点评一句,“但居然是为了锦闲。”
这点,有些让她感到意外了。难道太子喜欢锦闲?
“”现在你才知道,我很早就知道了。只是说了出来,怕会对太子不利。
穆执念想了想,眼神黯淡下来。
平安再道,“暂时,你们就不要再咄咄逼人,得缓一缓,再从长计议。”
说到这里的时候,安平忍不住拉了拉衣裳。
依然觉得殿内有些冷了,眼尾的余光,时不时落在那个殿门前,却没有看到安年南出现了。
安闻站在角落中,看到安年南怒气冲冲地从缘殿出来。
就知道他质问过安意义,不过,这次,安意义实在是有些愚蠢。
就算是想谋害锦闲,也不应该留下蛛丝马迹。然后被别人查了出来,她如此的愚蠢,自然扳倒不了锦闲。
但他现在知道了,锦闲居然为了拿回戎卷的一份案文,甘愿冒险。
可见锦闲,重情重义。有时候,想到要杀了锦闲,安闻竟然有些不舍了。
齐妃看着他渐渐离去的背影,蓦然羡慕。
安年南身上所穿的衣裳,在灿烂的光线下,愈发的金光闪闪。
“若是我儿能够穿上太子服,那该多好。”
声如细蚊道,齐妃还是知道皇宫中的规矩,祸从口出的道理,她自然明白的。
安闻听到了,明白这些年以来,她一直替安见争夺君位的用心良苦。
可能是安见不够足智多谋,才会没有在那些年以来,把安年南扳倒了。
也让齐妃日夜地憔悴下去,所以她才会如此的感慨了。
齐妃把视线收了回来,对着安闻语重心长道,“之前,我在宫中,从来不会折损在哪个嫔妃的手中,后来,才被纯妃算计一回。”
若不是安闻苦苦地求情,她极有可能会被打入冷宫。
然后过上像纯妃那样,整天面对冰冷冷的墙壁的生活。
“我知道如何对付太子,让他难以东山再起。”
在这些天以来,安闻就在想了对策。
齐妃看到他如此的自信满满,就知道他有了应对之策。
如果之前,早就替他争夺君位,那么穿着太子服的人就是安闻了。
想了想,齐妃有些欣慰了,拍打着他的手。
有些觉得他将来会当上君王,至于安见嘛,替他争取君位多年,却依然没有成功了。
可能安见与君位,没有缘分。
“你有什么计划,不如说了出来,我替你斟酌一下。”
齐妃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宫中,什么样的手段,都是见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