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陡然叹了一声,瞧着他淡金色的衣裳上,沾了些许的鲜血在内。
他就知道安年南方才跟别人对战过了,才会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唐王蓦然想起他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就跟别人厮杀一场。
毕竟刀剑无眼,期间他也受了伤。
唐王矫情一般眨了眨眼睛,后来就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了。
安年南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至于那些洒落在地面上的棋子,早就被侍女捡了起来。
“你怎么受伤了?方才也不敢进来。”
只知道躲在窗口前,若不是本王喊了你进来,可能你就一直站在外面,不肯进来。
本王在平时,也没有重罚过他了,他如今怎么会对我敬而远之?
唐王想了想,可能这次他被刺杀,极有可能就是安闻策划的阴谋。
之前若不是他在跟前,煽风点火,那么安年南的太子之位就不会被废了。
也只有安年南才会挺身而出,替着户部大人求情两句。
那些阿谀奉承的人,只会添油加醋进去。
唐王越想越后悔,只是当时一时被蒙蔽了,才会重罚户部大人。
见到他默不作声后,唐王就继续道,“你就这样护着他,他却频繁地算计你,我可不能够姑息养奸。”
“”听到他这样说后,安年南一头雾水,就不知道他现在怀疑是谁了。
本想开口的时候,却又听到他一字一顿道,“你就去传了我的口谕,让泽王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允许,半个月内,不能够离开自已的府中。”
安年南目瞪口呆,明明他什么都没有说了。
但唐王却认为这次是安闻,派人过来刺杀他,所以要替他出气,惩罚安闻。
“我这次的遇刺,不是泽王派人过来刺杀的。”
但没有说出安意义了,就算说了出来,只会让唐王更加的难过了。
他两鬓的白发苍苍,身子又不适,知道这些事情,只会徒添烦恼。
唐王眯了眯眼睛,后来就重重地拍打着他的手,像是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一向善解人意,绝对不会残害手足。所以才会故意说,这次不是泽王派人刺杀你的。真是替他着想,但他并不领情。我只是稍微惩罚他,不用担心。”
“”
殿内十分的安静,烛光忽明忽暗!
后来,就有个侍女重新点燃了蜡烛,才会明亮些许。
唐王像是深思熟虑一样,就把自已的想法说了出来,“至于意如的婚事,早就应该择了一个良辰吉日,让穆慕木风风光光地把她娶了回去。”
最近这些天以来,安平哭哭啼啼的样子,有时候,会还装病出来,吓唬应妃。
所以唐王觉得是时候,把她的婚事办好了,她才不会如此的任性而为。
之前,是可怜她体弱多病,才没有让她嫁了出去。
如今的穆慕木,才没有在乎这点,所以唐王很是欣慰,觉得他将来会对自已的女儿好。
“何时?”
“三月中旬吧。”
唐王想了想后,只要想起安平最近这段时间,在宫中的所作所为,他整个人就显得不好了。
感觉安平就是胡闹,像是不愿意嫁了出去似的。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