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闲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在犹豫的时候。
明洝就翻了白眼,知道她愚蠢,连他的心意,都不明白了。
锦闲突然沉默了,一会儿后,才一字一顿道,“殿下,以后就不需要这样冒险替我挡了刀剑。这样会”命丧的。
后面的半句话,就没有说了出来。
当然了,锦闲不希望别人为了救自已,连命都不需要了。
明洝本来劈头盖脸地痛骂她一顿的时候。
瞬间就被安年南一脚踩了下去,明洝不敢说了出来。
他微白的嘴角一掀,只道,“当时的情况紧急,如果安意义刺伤了你,这就是我的不对了。虽然她对你有些意见,但我不会让她平白无故地伤了你。”
说得掷地有声!如果安意义真的动手刺伤了锦闲,安年南的心里才会过意不去。
“殿下!”
锦闲知道他一向善解人意,不会动辄打骂属下。
原来他为了保护自已的属下,都会尽了自已最大的努力去保护。
“何事?”
“如今的泽王殿下,没有再次为难你,还有陛下现在冷落于他,你这个时候,是可以适当地替陛下排忧解难。”
如此一来,唐王对他的愧疚会越来越多。
到时候,就算没有在短短的时间内,恢复他的太子之位,但君王之位,唐王也是希望安年南能够得到的。
安年南知道她的心思缜密,所有策略都会经过她深思熟虑后,才做出的决定,“好!我知道了。”
这个时候,伤口掀起一阵隐隐的痛感!
安年南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眼尾的余光却落在他的身上,只见明洝的目光冰冷。
至于安年南受伤一事,传到了安能的耳朵去。
安能挑了眉头后,就把架子上的画像,慢慢地拿了下来。
本来安能就不喜欢在这个皇宫中,那些算计别人的手段。
之前,他险些命丧在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中。
后来,是唐王念在那一点骨肉的情分上,才没有下令杀了他。
左右打量一下,才道,“安意义真是愈发的胆大妄为,就这样刺杀锦闲,三翻四次,却不知道悔改。”
说着的时候,又把画像重新挂了上去。
安能这是想学会欣赏画像,多学点知识。
到时候,唐王邀请他欣赏画像时,也不至于整个人支支吾吾地点评了。
不像安闻,他一向才华横溢,点评画像的时候,得心应手。
仿佛把一幅画像,说得身临其境一样。
博依开始沉默了,后来才冰冷冷道,“太子殿下,就不会劝了她一番,不要再这样的仗势欺人。”
本来,他很早就跟安意义提起过了,不允许伤了锦闲。
所以那些年以来,安意义都不敢对锦闲痛下毒手。
但最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原因,隔三差五地对付锦闲?
安能语重心长道,“就连南年都说服不了她,我又怎么可能会说服她了?”
如实相告道,以安年南对她这么好,几乎是千依百顺的样子。
但安意义始终都没有听着他的话,依旧仗着自已是唐国的六公主殿下,我行我素。
博依轻轻地叹了一声,他说的是实话,安意义的任性,是难以一时有所改变的。
安能瞄了一下窗外,发现一抹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