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府!
江鼓喝了不少的酒,然后闯了进来,却没有半点规矩!
江鼓喊着他的名字,似乎一遍又一遍。
此时,他的属下担心至极,毕竟他只是一个副将,而盛沉就是二殿下。
“盛沉,告诉你…怎么了?你又被禁足了?”
江鼓喝醉了,说话起来,有些让人不知道他的用意。
盛沉的心情低落,但看在他醉了,都过来找了自已,所以就没有痛骂他一顿。
江鼓最近这些天以来,就是费尽心思,替他出谋划策,还能够为他排忧解难。
是自已不争气,才会让自已频繁地错过,这些被立为储君的机会。
盛沉蓦然挥了挥手,让别人把他带了下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盛沉不像别人,难过的时候,只会喝酒买醉,然后逃避现实。
他只想让自已冷静下来,弄清楚别人,为什么会成功了?
而他却输得一败涂地,甚至是没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盛沉看着他就这样被属下扛了下去,休息,现在就落得清净些许,没有他在这里大喊大叫的。
在长廊下,那一盏灯笼随风而动,顿时摇摇晃晃的样子。
让盛沉愈发的心烦意乱,然后派人把它摘了下来。这时,他们就到了。
这一瞬间,盛沉就想把安念羿的那一层皮肉都削了下来,省得他在这里,害人不浅。
但想到这次诚心让他过来,就是想弄清楚自已失败的原因,暂且就不杀了他。
蓦然,又看到那个锦闲时,盛沉温柔一笑,觉得她能够过来这里,看望他了。
顿时,心情逐渐好了些许。
盛沉站了起来,就看到他们行了礼。想到自已又被禁足,说了起来,真是一言难尽。
“不知道二殿下,深夜请了我们过来,是为了什么?”
安念羿明知故问道,眼神愈发的无辜,就像是从来没有谋害过他一样。
盛沉眯了眯眼睛,就恨不得一巴掌扇了过去,但活生生地把怒气压了下来。
因为锦闲在,不想让她看到自已这么残忍的一面。
盛沉向来比较怜香惜玉,特别是面对美人的时候,尽量地让自已跟个正人君子似的。
盛沉指了指自已,又指了指门扇。
只道,“我如今落得这样一个下场,难道你就没有半点内疚吗?还明知故问。”
安念羿似笑非笑,又道,“二殿下向来聪慧过人,又怎么会是我这些笨嘴笨舌的人,能够有所妄议?”
锦闲的嘴角一动,后来忍住了,不敢在他的跟前,露出笑容,这样会让他愈发的难过。
盛沉有些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就说一下我为什么会失败了?”
明明都在想方设法地算计盛易,但结果却一次,又一次失败了。
他的心中,有些失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已跟君位无缘。
他至始至终,在乎的都只是君位。
安念羿温柔似水道,“二殿下这段时间以来,经常患得患失,所以才容易失败了。况且你想要杀了四殿下的心,盛王又怎么会不知道?”
杀意太明显了,所以别人都知道盛沉会对他不利,甚至是容不下盛易活着。
盛王知道后,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盛沉百般疼爱,只会越发地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