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心里清楚,自己留下百害无一利,源帝断不会赞成。只当他又说胡话来诓骗,冷声道:“陛下不会同你这般不讲规矩。”
楚子凯将头埋入她脖颈处,闷闷道:“你怎知道?父皇当年比我还不讲规矩呢。”
并无心思去探究源帝当年干过什么事,虞昭挣着身子想离开楚子凯的怀抱。“出去,从来都是我不愿与你周旋,无关陛下同意否!”
二人都心知肚明,虞昭在行宫所看到的那一幕,才是与楚子凯产生隔阂的关键,楚子凯道:“你被蒙骗,现在不信我没关系,我会向你证明的。”
眼见为实,虞昭实在不能否认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东西,此刻又想起来,越发难受,咬着牙用力想将楚子凯推下去。
她这点力道对于楚子凯来说根本不足为虑,推不开,又倔强地一直推,楚子凯丝毫不动,笑道:“你这样跟小猫踩奶似的。”
闻言虞昭越发觉得窘迫,腿往上一踢,这一下力气不真的踢疼了。楚子凯顺势一逮,把她那只腿制住,往腰上一缠,虞昭就不敢动了,这姿势过于亲密,再挣扎不知还会被眼前这无赖如何轻薄。虞昭只能恶狠狠的威胁:“殿下若再这般厚颜无耻,别怪我不顾君臣之分!”
“你也太会给我安罪名了,厚颜无耻,我最多只做到前两字,我忍得这样辛苦都没对你做什么,平白就冤枉我无耻呃”
猝不及防被掐上了脖子,楚子凯气息一滞,却不敢动,担心虞昭挣扎动作太大,会让才好些的伤口撕裂,反抗的力气都不敢用。
虞昭自然不会下死手,可楚子凯是个爱作妖的,渐渐身子软下装作晕了过去。虞昭趁机挣脱,心中料定他是装的,冷声道:“你若不自己出去,我拜托卓姚让陛下来接你!”
楚子凯沉得住气,依然不动,虞昭语气带了丝慌乱:“不若叫人将你从朝晖宫送回去扔到刘晚柔房里!”
哪壶不开提哪壶,楚子凯越发下定心思整她,屏息,将内力集于心间,脸看起来苍白了些。虞昭试探着推了推他:“殿下?”
那手无力的垂了下去,配着苍白的面容,再加上胸膛无气息起伏,像真的死了一样。虞昭彻底慌了,唤了好几声唤不醒他,也不顾身上伤痛,直起身子就要出去喊人。楚子凯一惊,连忙收了装扮将她制住,急切问道:“扯着伤处没有啊,你现在这样不能如此!”
忽然住了口,见虞昭愣住的眼中波光粼粼的,定是方才急出来,又见她脸色瞬间暗了下去,心知好似玩过头了,楚子凯决定先认错再说。“昭昭,我错了。”
又急忙搂住道:“你看,你说自己不在意我,自己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