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那些，莫易寒知道，可他有自己的坚持。

“任何敢伤你的人，不管什么原因，死不足惜！”

凤羽烟有一瞬间的睁愣，感动有，但更多的是心惊，尤其是在看到他说这句话时眼里迸射出的暗芒时。

是啊，她怎么忘了，两个人来自不同的时代，观念不同、教育背景不同，甚至可能连生活习惯都不同。

这里没有法律的束缚，也没有人权，人命于这里来说，一文不值。

可是明白归明白，心里还是免不了别扭，尤其是想到他对于滥杀无辜那么不在乎的样子。

“呼，算了，不说这个了。”

凤羽烟打算揭过，不难为他，也放过自己，毕竟这个话题再争论下去也毫无意义，谁都说服不了谁。

莫易寒看她嘴上说得轻松，表情却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不由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伸手将人搂到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

“我听你的，嗯？”

凤羽烟对于他的让步有些意外，忍不住仰头，莫易寒趁机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我答应你，尽量不滥杀无辜，嗯？”

凤羽烟看了他半晌，似乎在确定他话里的真实度，不过嘴角却是率先扬了起来。

莫易寒见此也跟着笑了，开始讲条件。

“不过先说好，前提是你要永远在我身边，不然我可管不住自己。”

这他可没瞎说，刚才若不是凤羽烟拦着，他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花狐狸的。

“切，你不乱杀人那是给自己积德，怎么还束缚起我来了？”

凤羽烟忍不住撇嘴抱怨，心里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