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个月后,秦旸手底下沾染了数位炼气化神后期武者的血,连沈开山这等高手都死在秦旸手中,即便是现在负伤,但也不是白轻侯能抗衡的。
内蕴拳劲猛然爆发,以无可抵挡之势将阴毒掌劲反冲回白轻侯的体内,肉眼可见的青紫之色瞬间从手部开始蔓延。
“你”
白轻侯的怒喝声未出,更为猛然的攻势袭来。
秦旸近身曲肘,一肘捣在白轻侯心窝,势大力沉的一击让白轻侯的小心肝都差点爆了。
“噗”
白轻侯喷出一大口血,整个人倒飞嵌在靖武司的门墙上,余劲从其身上向四面散发,整堵墙都布满龟裂的痕迹。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也轮到白轻侯享受这待遇了。
“怎么这么强?”白轻侯难以置信地看着轻咳两声吐出一口血痰的秦旸,万分不信地道。
秦旸身上的伤,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但就是这重伤的姿态,竟然能轻易击败他白轻侯,这就叫人难以置信了。
就算白轻侯有所轻视,也不该如此才对。
实际上,秦旸现在的伤势并不如看起来那么重,他体内那股位置的能量一直在改造身体,此时秦旸看起来伤重,实际上伤势起码好了五成。并且那股能量在恢复伤势的同时,还在增强他的身体根基,待到秦旸伤势恢复之后,他就会发现自己实力又有所精进。
而现在,秦旸却是有些忧心自己再度转白的两根发丝了。
不会是什么消耗生命潜能的副作用吧?
秦旸有些忧心这是自己过度使用“日明”后产生的后遗症,要是如此的话,当初还不如直接放沈开山走算了。
比起一个敌人的死亡,果然还是自己本身的前路更重要。
看来了结这一切后得好好检查一下了。
心中打定主意,秦旸闪到白轻侯身前,扣住他的诸般大穴,“白掌使,看来是秦某赢了。”
眼下这白轻侯已是落入秦旸之手,其余的靖武司巡使见领头的道掌使落败,也是士气大失,落败已是迟早问题。
“嗬嗬,你没赢,”白轻侯嘴上不断淌血,以模糊的语气道,“武争已被送走,终究是我们赢了。”
流出的血液渐渐转黑,白轻侯脸上有黑气萦绕,一双眼睛也渐渐失去了灵光。
他服毒了,致命之毒。
只要送走了武争,那就是己方赢了。这便是白轻侯坚信的胜利。
只是在弥留之际,他还听到一声低语:“你又凭什么认为秦某想要夺回武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