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去大学的第一天,他脸都绿了。
作为中央美院最冷门的专业,他们这一届,只招收上来了四个人,而他们有六个老师。
真个专业四个人也就算了,这总比北大古生物系的一个人强吧。
但是,事实上,并没有。
选择这个系的学生,嗯,都是可以耐得住寂寞,很有毅力,潜心研究学术的人。
说人话就是,都是闷葫芦,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那种。
于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不爱说话。
额……其实啊,不爱说话这个词也并不是足以来形容梁山的悲惨遭遇。
开学一个周,在宿舍里,梁山的三位同班同学,和他说的话加起来不到十句,包括自我介绍。
在学校里的时候还好,梁山还能隔三岔五的去别的宿舍聊聊天。
但是见鬼的是,文物修复这个专业,经常要出去,去考古现场,边现场保护文物,边学习。也是个学习与实践相结合的专业。
考古的地址一般都是荒山野岭的,根本见不到人。
这可把梁山憋疯了,直接变成了一个狂热的话痨。尤其是,毕业进入了古玩的圈子。
这里别说是同龄人,三十岁以下的都是凤毛麟角。
所以,难得见到了同龄人,梁山直接话痨模式。
两人算是一拍即合,憋坏了的话痨梁山和小坏水马自豪聊了起来。
两人看似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是以为都有着渊博的知识,三寸不烂之舌,还有者臭贫的毛病,一时间,竟然引为知己的感觉。
马自豪其实也是有些憋坏了,而且他闷骚至极,现在被梁山一代,尽显了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