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容喝了一口茶,一口吐在地板上,大骂道,“将军府是每月没有给你们发月银吗?就连你们也敢糊弄我,拿如此的下陈货泡茶给我喝。来鸢,替我好好教训这帮狗奴才,不给她们点颜色瞧瞧,怕是忘了这宋家的一家主母是谁了。”
来鸢道,“大夫人何必与这帮狗奴才见识,这帮狗奴才只是一群见谁得了势便往哪扎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我杜斯容在宋家的地位比不上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死丫头?”
来莺见杜斯容听了不爱听了话,识趣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来莺嘴笨,奴婢的意思是,那三小姐不过只是一时得了老爷的喜爱,不出一月后,老爷和老太太腻了,便也不稀奇了,到时候大夫人您随便借着个理由想怎么整治她,还不是大夫人说了算。”
“说的也是,但这可恶气,别说等一个月了,就是等上一日,我心里也是堵得慌。”
“母亲心里有气,嘉凝帮您疏疏就是。”宋嘉凝一副春风满面,拎着帕子走了进来。
见了宋嘉凝,杜斯容更是来气,这丫头竟然不听自己的话,昨夜里竟然私自送了二皇子,这二皇子此时若对嘉凝有意那倒也无妨,怕在自己的傻丫头落得个一厢情愿。“你此刻不去休息,夜里莫怕是犯了困在祠堂里睡着了。”
“娘亲,你又不是不知,往年在祠堂守夜的时候,嘉凝都是靠着睡觉熬过来的。不过,祠堂闷热不透气,蚊虫又多,这一夜的罪倒是有的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