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摇什么头？”艾薇儿说完话之后想起了自己的任务，下意识的去找了莱茵所在的地方，恰好看到莱茵摇头，以为她是在否认她的做法，才会想着责骂出声。

莱茵看着被她吸引过来的目光，只觉得脑袋疼，这姑娘是个炮弹？

看谁不爽打谁的那种吗？

“你还没说，你刚才在摇什么头啊，是觉得本小姐的决定是错误的吗？”艾薇儿不依不饶，却记得莱茵于她的重要性，声音不自觉放柔和了很多。

就算是这样，也很呛就对了。

莱茵才不惯她的脾气，冷着一张脸，“你确定要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还别说，莱茵现在是少女伯爵模样，虽然被她本身的性格影响，在维克拉身边的时候软萌可爱，可一旦故意不笑的时候，威慑力比大公爵当仁不让，艾薇儿被镇住了。

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自己的状况，觉得难堪，下意识将目光投向大公爵，，大公爵却像是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一样，与一个贵妇人聊得很开心。

“那，那，我刚才就是想问你摇头什么意思。”语气放得更软了。

终究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服了软就没那么让人讨厌了。

其实像艾薇儿这样的人，无非就是被人娇宠惯了，等到靠山靠不住的时候，她就是一只没了牙的猫。

“没别的意思啊，我就是随便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