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他这两天怎么研究药剂都得不出好的结果，并不是说没有效果，墨提斯有自信，他弄出药剂让魔导士级别的人喝下，扮猪吃老虎简直绰绰有余，可放在莱茵的身上就有一种促狭感。

仿佛莱茵是一片海域，而墨提斯研究出来的药剂只是一只小碗，拿着一只碗说要把海全部装下，这种窘迫和挫败也只有自己能理解。

维克拉转头看墨提斯，知道他满腹的疑问，却没有办法和他解释，或许墨提斯的等级在这块大陆已经可以傲视很多人，可对上那人，却是远远不够看的。

即使是莱茵，也只能借着由头躲避开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是现在的我不能听的？”

维克拉没说话，转移视线。

墨提斯对别人的情绪能很快的参透理解，像维克拉这样的人，一般有什么话，如果不是真的不能说，即使你不去询问，他或许会来告诉你，可一旦摆出这样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你问不出别的什么了，墨提斯也不在纠结下去。

笑了笑岔开话题，“你说的我也明白，莱茵我自然会照顾好。”说到这里顿了顿，意味深长的，毫不掩饰的恶意朝维克拉倾斜。

“莱茵明显不舍得你，你却执意要去，不怕你出去这一趟，莱茵会与我更亲近？”

墨提斯永远都能抓住别人在意的东西提，维克拉身侧的手紧紧捏住，努力压抑着内心的苦楚，良久，他才回望墨提斯：“如果，你做得到的话，那就试试。”